“众位爱卿可有其他事务需要禀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等符澈说完,众朝臣才算是暂歇了拿许承钦通敌的事做文章的心思。
而一些有事禀奏的朝臣,则手握笏板,依次出列上奏全国各地发生的或重要或紧急之事。
符澈一一核准之后,这场热闹非凡的早朝才算落幕。
而真正的波涛汹涌……
符澈乘着御撵回宫路上,虽是在闭目假寐,眉头却依旧紧皱不松。
朝堂之上真正的波涛汹涌……只怕会在许承钦祁止炀等人被抓捕归案之后……
……
宫外,多路禁卫军与暗卫兵分几路,快马加鞭,仔细盘查,终究是发现了许承钦的行踪,不出三日,便将他成功抓捕回宫!
许承钦被押回皇宫后,符澈为稳朝臣之心,便暂时把许承钦收押天牢。
当晚,符澈便亲自前往天牢。
“祁止炀在哪儿?”
见到许承钦之后,符澈心中怒意不减,面上神色冷然,张口便问。
“师父?他没在府里吗?”
听到符澈大半夜跑到天牢里来,竟是只问自己师父在哪儿。
而且符澈看着自己的眼神,又恢复了早些年时的疏离冷漠,许承钦不禁一头雾水,眨了眨眼,不知道眼前之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飒眼瞧见符澈耳尖发红,下意识地出口问道:“你怎么发热了?喝药了吗?”
可不及许承钦话音落尽,只听符澈不耐地含怒斥责!
“少在这装傻充愣!你前几日逃出宫去,祁止炀亦是在你出逃那一天,因为勾结旧岭元皇室的事情败露而潜逃,你说你不知道他的下落,谁会相信!”
“……什、什么!你听谁说的?我师父他、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不可能!”
赫然听到符澈的此番言语,里面透漏出的讯息,直将许承钦震惊得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旋即,万分焦急地使劲挣了挣被锁链绑缚在十字木架上的身子,大声地矢口否认。
“阿澈,你一定是弄错了!我前几天逃出宫之后,根本没去找过师父!也根本不知道师父现在是在府上还是在哪儿,我怎么可能与师父一起潜逃!再者说,师父绝对不会做那种事情!一定是你们弄错了!阿澈,阿澈你相信我,我与师父是无辜的!”
“哼,当真是一副好口才!用不着你在此狡辩,你们无不无辜,等抓到祁止炀与旧岭元国皇室里的漏网之鱼再说!”
听罢,符澈冷哼一声,拂袖携怒离去……
、葬身狼腹
以杨文轩为首的旧岭元势力,在复国的之事败露,为了躲避启寒国的追查,兵分两路逃散。
杨文轩带着大部分旧部下往西北边疆蹿去,企图回到自己所熟悉的大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