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捏住顾临钊耳朵的瞬间,她感觉自己和顾临钊的脸中间就隔了不到二十厘米的距离。
甚至更短。
短到她能感受到顾临钊的鼻息,能看到他眼睛里的自己。
傅弦音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手上的力道也失去了控制,她胡乱地捏了一下就松开了手。
松手之前,她似乎看到顾临钊的喉结也滚了滚。
可是时间太短了,短到傅弦音还来不及确认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已经退回来了。
她指着顾临钊的耳朵,满意道:“看,你的耳朵现在也红了。”
顾临钊低低笑了声,没说话。
傻子。
就那点力度,蚊子都拍不死。
他耳朵能是被她捏红的吗?
顾临钊在京市停留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
傅弦音拉着他在机场草草吃了顿饭。
两碗面端上来,上面飘着可怜巴巴地几块肉。
顾临钊指了指,说:“这就是你不在飞机上吃饭的原因?”
傅弦音撇撇嘴:“飞机餐难吃死了,就不是给人吃的。”
其实不是这个原因。
她现在对食物的要求很低,只要不是她非常厌恶的食物,其他能果腹的都可以进嘴。
她就是想找个理由,和顾临钊多待会。
但出乎意料,顾临钊很安静。
他就只是安静的吃饭。
傅弦音吃了一会就受不了了,她放下筷子,脚背碰了碰他的小腿,说:“你说两句话嘛。”
顾临钊说:“食不言。”
傅弦音撇嘴,心道之前一块吃饭的时候也没见你少说话。
她叹了口气,主动开口:“我回去之后,周三还要考试。托福听力阅读当场出分,这俩出了我总成绩估摸估摸也能差不多知道,然后周五sat就又出成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