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五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桌上,“大!”
人们倒抽口气,“刘老五发大财了?出手如此阔绰。”
“刘老五,一会你别像个娘们哭哭啼啼。”
凌莘默不作声瞅发言人一眼,讲的这是什么话,未开化的野蛮人。
半晌,开了。
“四六六!大!”
“再来一局!”
直到金乌西垂,刘老五方恋恋不舍收手停下。
人们散去。
刘老五整理好今日赢得的钱,一把塞进胸口中,催促道:“走了。”
语气比先前好上不少。
凌莘还在耐心一枚一枚数铜币,“等会。”
刘老五看不上他那三瓜两枣,不甚在意地扫一眼,等不急便先走出去,“快点跟上来。”
凌莘含糊应一声。
骰子手还在桌后收拾物品。
屋内只剩下他二人了。
凌莘恋恋不舍把铜币装进一个刘老五给的大大的荷包中,荷包脏污得看不出颜色,边边角角已有损毁。
他含着泪心痛地递到骰子手面前。
骰子手看他一眼,欣然收下。二人虽一句话没说,已默契地完成一场交易。
时间倒回两个时辰前。
刘老五与吴老二出去后,只余下几个人仍在赌桌上苦战。
凌莘在一旁闷不吭声看了一会儿。
中场休息,骰子手走出后门上茅厕,一出来便见到刘老五带过来的青年站在茅厕前,笑吟吟看着他。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骰子手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我给你钱,你帮我赢钱。”
骰子手放松下来,原来是又一个想靠贿赂他赢钱的傻子,这种傻子他见得多了,都是想一飞冲天的傻瓜。
骰子手老鹰逗小鸡似的漫不经心道:“你能给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