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姐妹爱么。”明智也有些哽咽,显然被感动到了。
福久未卷试图纠正他的一些偏激观点:“智也,不把自己姐姐卖掉给自己行方便不是爱,是基本道德。”
“但是,”明智也迟疑地看向他,“上次你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多亏你良心大发,才没有靠贩卖我的私生活牟利,为此,我需要负责那段时间你一切的生活开支。”
福久未卷:“e……”
明智也没有恶意地探究:“是我理解错了,还是你出尔反尔?”
福久未卷:“e……”
除了明智也,斯派也紧紧盯着他,好奇他能给出什么答案(狡辩)。
“不不,谁都没有错,”福久未卷绞尽脑汁,“具体事件具体分析,我们当时情况比现在严重得多,七海芽衣不接受提案只是会晒掉一层皮,你不接受的话,我会饿死在你家里。”
斯派用目光传达“你饿死就饿死,关我什么事”的讯息。
明智也若有所思:“好像有点道理。”
“对吧对吧!”福久未卷飞快想掠过这个话题。
“……”斯派摊了摊手,“行叭,下次我会找个更紧急的情况,跟她重复一遍我的提案。”
温德利关上门,防止冷气跑出去,眼神困惑地看着其他人:“她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吗就这么跑出去?”
正常流程难道不应该是他们先在监控室挑出需要动手的地方,然后再像操控无人机一样出动七海芽衣吗?
“我的建议是不要随便探索jk脑,”福久未卷想到自己被迫害的经历,深感疲惫,“而且放任对这所学校最了解的人自由行动,有益无害。”
斯派站起来整理了下自己衬衫上的褶皱:“我们去隔壁监控室,顺便给已经自由的jk打一通电话保持联系?”
“走吧。”
下午3点半,距离保安同事上班还有26又半个小时。
监控室为了保持电脑正常运作,不管春夏秋冬,室内恒温,在30c的地球表面,宛如绿洲一样宜人,哪怕实事求是地看,它跟绿洲的关系八竿子也打不着。
四个调查员进入监控室,不约而同被整整三面墙的屏幕震惊到了。
温德利虽然不是第一次进来,却还是觉得这个学校铁定哪里有毛病才在校园里安这么多摄像头,看得他密恐都要犯了。
明智也存了七海芽衣的号码,在来的路上就拨通了电话,刚进监控室电话就被接通了。
“智也,”电话那边七海芽衣声音压得非常低,但抵不过明智也开了免提,再小的声音都清晰地传进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如果我现在说我后悔了,是不是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