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看着快醒的秋秋,和他打商量:“你身上的劲使不完,就看看秋秋。”
沈行疆:“等会儿让程含章抱着。”
这哥俩因为安安每天‘争风吃醋’的。
秦小也都没眼看了。
日子就这麽慢慢悠悠走着,转眼就快过年了,孩子们也快百天了,孩子越大,沈行疆的心就越突突。
为啥,安安越发的喜欢程含章。
那是他唯一的女儿。
程含章抱着安安,安安总是在笑,眼睛弯成小月牙。
程含章抱着安安凑到沈行疆面前:“来,瞅瞅你闺女笑的,多开心啊。”
沈行疆别过头。
安安不看他,抓着程含章的衣服晃着小手,程含章的心都跟着忽悠忽悠的。
程文远好久没过过这麽热闹的年了,这边虽然穷,却比老宅子更有意思。
他和沈老爷子说:“大爷,往后有机会,你就去北京,和我们一起过年,那边也挺好的。”
沈老头子笑呵呵地说:“有机会就一起去。”
人多,年前準备的东西也多。
沈老太瞅着买肉也是吃,不如买头猪回来了。
包二柱知道他们要买猪,早早地就拉着翠花过来:“疆哥我和你一起去拉猪回来。”
沈行疆:“好,你等等,我去喊个人来帮忙。”
他进屋就把程含章拽出来了。
“干啥去啊?”程含章还没哄够孩子呢。
沈行疆没说去抓猪,怕他不去:“带你去个好地方,放松放松。”
程含章指着外面的驴车说:“就坐驴车去啊?”
大冬天坐驴车,也不怕冻感冒了!
翠花听到了,哼唧哼唧地一甩头,人家驴还不想拉你了!
程时关你还要不要脸了
包二柱怕翠花生气,赶紧摸驴毛,顺着毛摸了几下:“人家没嫌弃你。”
沈行疆用眼神暗示,让程含章上驴车:“去啊,怎麽不敢?”
程含章张口,吐出一团冷气:“你这是激将法。”
“踢踏踢踏……”
小毛驴悠悠达达地走在路上,一颠一颠。
包二柱甩了下鞭子,时不时回头看下。
板车上,两个男人坐在那,长相有几分相似,但都冷着脸。
沈行疆:“你不是不来吗?”
程含章:“……”
激将法他也认了。
生産队,老沈家。
秦小也吃着瓜子,磕完吐出去:“晚婉你说,这兄弟俩非得吵成这样吗?”
姜晚婉给安安换尿布:“不算吵,较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