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不通,你不是嫌贫爱富,欺软怕硬,那我告诉你,程淩雪爷爷在京城人脉很广,你不信,就找你爸打听打听程厌虎,还有姜晚婉,别看人家是下放的知青,人家原先可是姜家的大小姐!”
“沈行疆你瞧不起人家,拿我的名头压他,真的太可笑了,人家是程家幼时走失的孩子,程含章的亲弟弟,你想想自己说的话有多可笑,想想自己惹了什麽麻烦!”
傅寒声知道,海晓晓知道这一切肯定会变副嘴脸,随她怎麽讨好,只要不去找死,干什麽都行。
海晓晓傻眼了,程淩雪的话在她脑子里面不停地回蕩。
姜晚婉……沈行疆……他们这麽有势力吗?
“原来如此啊,寒声我知道错了,我以后绝对不敢和她们吵架了,你怎麽不早说啊,你说你!天大的事情还要瞒着我!”
海晓晓感到后怕:“他们会不会搞我啊?”
傅寒声懒得看她:“自己寻思去吧,我回宿舍睡了。”
精心布置的家,他一天也待不住。
海晓晓想追他回来,奈何傅寒声走得太快,海晓晓没追上。
她想了想回家了,找出身上的钱放枕头底下。
第二天,她去供销社买了饼干和糖,去火车站,逢人就说:“昨天我心情不好做错事了,对,我知道错了,我现在就去找晚婉姐去赔礼道歉。”
“你们以后可要看着我,不能让我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休息一晚上,海晓晓脸上的巴掌印还没下去,眼睛也红红的。
路人嘀咕:“是不是疯了?”
她欺负你,是因为你好欺负
海晓晓美滋滋地带着东西在火车站台观望,听到他们的话,她不屑地哼了声:“你们懂什麽,晚婉姐人好,我现在才知道,以后我要和她好好相处。”
沈行疆宠媳妇儿,程淩雪也对姜晚婉好,这些人里面,最关键的人物就是姜晚婉。
把姜晚婉的关系做好,其余人自然是她囊中之物。
傅寒声看她这麽懂事儿,也不会和她计较原先的事情。
周婶子听了她的脸皱在一起,两只胳膊架在身体两侧,手模仿公鸡的样子呼扇:“昨天还扯着嗓子,像只斗鸡和人家吵,今天就买东西来讨好人家,我看你不是良心发现,八成是野狗闻到包子味儿,想到占人便宜的事儿了。”
周婶子拿了沈家的糖,昨晚上用白糖蒸了糖三角,早上吃了一个嘴里还挂着甜味儿,她看海晓晓就更不爽了,有啥说啥,一点都不含糊。
海晓晓的心思被周婶子讽刺到,戳得她脸皮发烫:“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