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带着任务来到这个小世界,知道自身背负的使命,因而在前面的十八年里,他都是为了任务而活。
然而此时此刻,他推翻先前所有的目标,他的世界观因白石劫而扭转,他的任务显得那般幼稚可笑。
这个世界的真实,好像只有白石劫能教给他,便是衆神都在欺瞒胥清什麽。
二人落在云树台,竟没人察觉,胥清说:“你这里要是遭刺客,侍卫一点用都没有啊。”
白石劫道:“如果刺客是如你我这般的身手,确实没有几人能抵挡。”
胥清一琢磨,这是夸他呢,“所以在你眼里,我们势均力敌?”
白石劫挑眉一笑:“你比我厉害多了,我的心都掌控在你手里。”
“……”胥清脸一热,“是你自愿给我的。”
“嗯,心给你,人也给你。”白石劫牵住胥清的手,“你要不要呢?”
胥清知道这话意味着什麽,脸蛋红红,“要。”
白石劫弯唇一笑,低头在胥清手背一吻。
然后他们一边洗澡,一边做了夫夫之间才能做的事。
水流如注,热气氤氲,让狭窄的浴室变得仙雾缭绕,白石劫揽住胥清的腰,一手掐住他腿,才不至于让他滑在地上。
胥清维持这样高难度的舞蹈动作已经将近半小时,腿根都是酸的,手臂尚有力气圈住白石劫的脖颈,仰着通红的脸,小口小口地呼出滚烫的气息。
白石劫低头吻他湿润殷红如花瓣的唇,抱着胥清坐到洗手台上。
银镜覆了一层雾白的水汽,胥清后背漂亮的蝴蝶骨一贴上去,就懂得一激灵,在煌珠的光泽下,他的皮肤柔滑雪白得像一匹无暇的缎子。
白石劫一点一点地种上“草莓”,与雪中梅花相伴。
大妖温柔又兇狠,时快又时慢,胥清受不住颠簸,全身依靠大妖,仰着脖子,咬住唇,不想叫得太大声。
白石劫抱着他回卧室,陷在柔软的丝绸被间,咬着他耳朵轻声说:“还是你的这身皮更滑一些。”
胥清揪住丝绸,与自己比了比,“才不是……嗯……”没说出个所以然,就飘上了云端。
……
胥清是佩服的,白天发生那麽多事,白石劫居然能那麽精神。好在只做了三个小时,白石劫放过胥清,让他睡了一个好觉。
胥清精疲力尽,蒙眬中被拥在温热的怀抱,泡在温水里,又被裹上柔软的毯子,像个小宝宝般酣甜地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胥清还裹在毯子里,大妖连人带毯子抱着他,臂上的肌肉十分紧实,又光滑如绸,胥清一口咬上去。
白石劫被他的反应逗笑:“想吃荤了?昨晚没吃够?”
胥清在大妖臂上留下一圈牙印,脸蛋红红:“我吃素。我要斋戒十五日。”
白石劫亲了亲他鼻尖,“记住了,半个月后我再要你。”
“……”
胥清原有些气恼,但在看到白石劫的脸、白石劫的胸肌、白石劫的腰,以及白石劫的……咳咳,他就什麽都气不起来了。
这样健硕完美的身体,就算到了神界,也能羞煞一衆爱臭美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