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让我杀他。”
“你可以让他回东渊。”
“你当我是活菩萨?”
“……”
白石劫笑道:“留下他,是为了看看他想做什麽,摸清了才能反向制衡。仅仅是杀掉或放走,都不是上上策。”
胥清嘀咕一句:“你个老狐貍。”
白石劫拉过胥清,“不要说别人了,夜晚是属于我们的。”
胥清一秒警惕:“你干嘛?”
“自然是一起洗澡。”
昨晚一起洗澡,就洗到了天上翻云覆雨,胥清胳膊腿还酸着,再来一次,小命还要不要了?
胥清扭头就往床上爬,“我出门的时候洗过了,现在好累,先睡了,你自己洗吧。”说着也不管白石劫,自顾闭上眼睛。
白石劫气笑,松了松领口,解开两粒纽扣,说:“你帮我洗澡吧。”
胥清睁开一只眼睛瞄大妖,“你自己不会洗?”
“不会,要老婆洗才香香。”
“……不许撒娇。”胥清说,“你保证不许碰我。”
白石劫弯起唇角:“我保证不碰你,但你可以碰我。”
胥清狠狠心动了,白石劫的身体就像山峰般高大硕美,大地般温厚结实,琼林玉树不及他万分之一,郎豔独绝亦无可比拟。虽然他们已经有过亲密接触,但胥清看不够也摸不够……
嗯,大概就是色迷心窍。
色迷心窍的胥清被骗去了浴室。水流如雨,直接浇湿大妖的衣衫裤子,湿透的真丝布料贴着分明的肌肉线条,隐约透出肉色,仅仅是看一眼,便引人遐想。
胥清:“……”他肯定在勾引我!
白石劫若无其事地张开手臂,一副任君施展的模样,“帮我脱衣。”
胥清撇过头,又忍不住去瞄:“你自己脱。”
白石劫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忍笑抓住衬衫下摆,往上一掀便脱了,湿漉漉地转过身去,“给我搓搓。”
胥清拿过香皂,打出许多泡沫,然后贴在白石劫后背,沿着背脊上下滑动。
白石劫低笑一声:“你在搓衣服?”
胥清眼睛总忍不住往下看,答得驴头不对马嘴:“你屁股真翘。”
大妖转过身来,“这里更翘。”
看到更翘的胥清:“……”
那麽一大包,日天日地都能了。
白石劫捉住胥清的两手泡沫,用水沖刷干净了,循循善诱:“我不碰你,但你可以碰我,随便你怎样都可以。”
胥清心尖一颤,乌溜溜的杏核眼盯紧了大妖,咬牙道:“你就是在勾引我。”
大妖英俊昳丽的面容在煌珠的光晕中美得如同神像,而当他眼睫眨动,细小的水珠坠落,才变得鲜活起来:“这都被你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