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婆:“你也是老年人!”
族长:“至少比乌婆你年轻百岁。”
胥清觉得,他们这麽吵是得不出结果的,他瞅一眼眉宇深锁的大妖,看吧,已经不耐烦了。
白石劫向来不是个耐烦的人,尤其是无意义的争执,听着他们呱噪,他能坐到现在,定力已经算得上高。
胥清也不打扰他,又往嘴里丢了一颗话梅。
片刻,大妖睁开浓长的眼睫,漆黑的眼瞳尽是森寒的杀意,而在看到身边的青年,转瞬化绕指柔,“怎麽寻过来了?”
胥清用舌头将话梅拨到一边,好说话:“散步,不是来找你的。”
白石劫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青年鼓起的腮帮,“抱歉。”
胥清偏过脑袋,他没有怪白石劫让自己久等,“乌婆不说怎麽办?”毕竟是乌乞族声望最尊贵的人,就算是白石劫,大概也不好严刑拷打。
白石劫淡声道:“她不说,但她会做梦。”
胥清一愣,梦确实是人最真实的写照,不论梦外多麽警惕嘴硬,只要做梦,一定会透露隐藏的信息。
白石劫却又笑起来,问:“你现在还做春梦吗?”
胥清:“……”
入梦
看着青年生气的小模样,大妖心情愉悦,伸出双手一掐青年腋下,就将人抱上大石磨。
胥清还没反应过来,就跟小孩一样坐在白石劫腿上,耳根染上薄红,“干嘛?”说着挣动起来,怕人看到。
白石劫搂住他纤瘦的腰肢,捧住臀,“还疼吗?”
胥清更为羞耻,怒瞪眼前的男人,“什麽时候我们互换一下,让你体会体会,就知道疼不疼了。”
白石劫眉梢微挑,一瞥胥清开敞的领口,细细的锁骨上鲜明一颗草莓印。胥清的身上,有更多他留下的痕迹。
于是无论胥清说什麽,白石劫都不生气,笑声低低震颤胸腔:“等你咯吱窝长毛,我就让你在上面。”
胥清:“……”
胥清不是白看那麽多书的,“让我在上面?就像我们现在这样?”他坐在白石劫腿上,不也是上面?
被拆穿阴谋的大妖没有丝毫悔过,叹道:“宝贝,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麽聪明。”
胥清扭头吐出话梅核,“你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
余光瞥到房子里的灯光亮起来,却很安静,胥清顿时也安静,难道屋里的族长与乌婆在偷听他与白石劫调情?
这个猜测一出,胥清头皮一麻,从白石劫腿上跳下来。
白石劫不慌不忙,“他们应该睡着了。”
“?”刚才还在吵架的族长与乌婆,怎麽可能就这麽睡着?而且他们睡在一个屋也太奇怪了。
白石劫一整衣衫,两条长腿落地,身姿挺拔悍利,墨发如瀑如绸,他朝胥清微微一笑,“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