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梦里,第一次在幻境,第一次是现在。
以后他归位,恢複神子的身份,跟白石劫岂不是还有“第一次”?
胥清:“……”这跟满级重开有什麽区别?
大概就是累积了羞羞的经验与姿势吧。
这麽想着,脸蛋被捏了,白石劫有点不高兴地说:“又走神。”
胥清有点恃宠而骄地说:“你做你的,我想我的。”
大妖微微眯起深邃的凤目,透着股野兽般的危险,“你在挑衅我?”
“没有啊。”
“你这就是挑衅。”白石劫手一拽,胥清上身的衣衫不翼而飞,目光侵略十足地打量一眼,“你觉得,跟我做的时候,还有空想别的?”
“……”胥清确凿感受到了什麽叫腰酥腿软,明明只是被看,就好像已经进入正题,让他不由得从头到脚都紧绷起来。
月光如纱,夜凉如水,轻柔地拂过胥清的身体,让他打了一个颤。
大妖修长的手指落在青年洁白细腻的心口肌肤,打了一个圈,笑问:“抖什麽?”
胥清:“……有点冷。”
“要我帮你热起来吗?”
“……”胥清现在就火烧火燎了。
白石劫不紧不慢采撷娇嫩的花骨朵。
胥清往后躲,腰肢被手臂搂住,动弹不得,却颤得更厉害。白石劫果然一点点地品尝,胥清仰起脖颈,本是清凉的体质,额上渗出细微的汗来。
半小时后,胥清还在颤,眼中含着浸染月光的泪珠,“……快点。”
“不是你让我慢点?”白石劫忍得更辛苦,但他喜欢看到青年失控的模样。
胥清忍羞含怒地说:“你再不快点,我自己来。”
“……”虽然这也是一种乐趣,但白石劫更喜欢双人运动,他拥住青年,低低笑叹,“真拿你没办法。”
……
淩晨三四点的月色最为清冷,像是卸去了精华,只留一轮温润的躯壳,默默守护这人间。
在人间的云朵上,躺着一对璧人。
胥清放纵地呈“大”字形,腿脚舒展开来,将大妖踢到一边,说:“我要晒月光浴。”
白石劫侧着身,单手撑头看他,“你现在的身子骨不错,怪不得敢向我下战帖。我觉得我们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胥清只是强撑罢了,实际上腰酸腿抽筋,那里还涨涨的,他不理白石劫,并用莲子化了一张硕大的荷叶盖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