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回到家一进?房门,就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对上一双发绿的眼——是我那半公开的地下男友!
“你怎么进?来的,该不会是爬墙吧?”
要是正大光明进?来,为?何不点灯?
我关上门,点上灯,看?着收拾得时?髦精致,但?眼底一片发青的他,有点惊喜,有点想笑,还有点心疼。
他哀怨地翻了个白眼,小声?埋怨道:“本来要走正门,你那个女护院,丝毫不通情理。明知道我的身份,还刻意刁难,出言不逊。你怎么管教的?”
所以说,真是爬墙进?来的。
真没想到,堂堂雍亲王,不仅会往床上躲,还会爬墙!厉害的是,衣服上一点刮痕都没有!
“对了,前段时?间?我这里?遭了贼,差点爬墙进?来,该不会是你……”
“不是!”他板着脸,严肃正经?:“出了这种事?报官没有?”
我强忍笑意,“达哈布说报了,不过没有后文。我一忙,就把这事?儿忘了。”
他表现得很关心:“报到哪个衙门了,我叫来问问。”
“算了,以后我加强安保,在墙头?上插上石片,在墙根下种上荆棘,再在院子里?养条大黑狗,看?谁敢来!”
他越听脸越沉,斜睨着我,忽然一转身,伸手将我扯过去,一口咬中的我的腮帮子!
“啊,疼疼疼!”
“你大点声?叫,让你隔壁的管家听见,以后我就可以走正门了。”
闹了一会儿,就缠绕到床上去了。
折腾半宿,累的筋疲力尽,他还非让我趴在他身上。
我好歹也一百一十斤呢,他不嫌沉,更不嫌热,扒拉着我的头?发闲聊。
“这一去至少要一个半月,你要是想我怎么办呢?”
“放心吧,不会想的。”我都困得哈欠连天了,只想把他打?发走赶紧睡。
“混账!”
“想想想!怎么能?不想呢!想的时?候就偷偷哭呗!”
这下他满意了,抚着我的后背,得意地问:“真的?这一年多?哭过几次?”
“也没有多?少次吧,你看?到我门口那棵白玉兰了吗?”
他笑道:“还是棵树苗,为?投我所好种的?”
“我是想说,那盆花从来没浇过水,我每次想你的时?候,就过去哭一阵,纯靠眼泪滋养长这么高的!”
这回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油嘴滑舌!想从你嘴里?听一句贴心话可真难。”
那要天天说,就不值钱了!
随便哄了他两句,我就赶他走。
他不满道:“怎么,你这里?我不能?住吗?你都在圆明园住了那么多?回了,整个京城,除了你那个女护院,谁还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我立即爬起来跳下床。
“你干什么去?”他也跟着坐起来。
“我去把牟大姐叫起来,郑重告诉她,你是这里?的男主人,往后不可以拦你!”
他抿嘴一笑,披上衣服一摆手:“你去!”
还真不怕叫人知道你爬墙啊!
我没脾气了,垂头?丧气道:“我司安副使提点我了,咱们俩这种关系是你的污点,我不能?在你上升期拖后腿。那些人刚闹完,咱们还是低调点吧。”
他脸色一沉,眼神瞬间?变得狠厉,嘴角也绷起来。
坐在床沿上静默了一会儿,一抬眼,眼里?全是愧疚,“委屈你了。”
怎么还委屈我了呢。
只谈恋爱不结婚是我的主张,但?是是你非要招惹我的,属于相互牵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