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拨开郁阙的手,“怎么?好劳烦夫人?!我自己解!”
他不是傻子啊,看得出来萧默对?郁阙的兴趣不减,他在宴上那样说不过是为了羞辱沈彦,真?叫他现在碰这个女人?,他也是不敢的。
郁阙打量着宁王,又伸手去替他解衣袍,“殿下不是命我伺候么??”
“我何时命夫人?伺候了?没有的事?!”
廊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止一人?,光亮随着人?影移动,郁阙俯身?过去继续解宁王的衣袍。
宁王没听?见外头的动静,往后躲开,“夫人?快住手吧!”
卧房的门被从外头踹开了。
萧默一路行来,身?后跟着泽元,泽元手里提着灯笼,照亮了整间卧房。
泽元瞠目结舌,只见宁王殿下衣衫不整,竟然、竟然被御史夫人?压在身?下!!而夫人?正主动解宁王的衣袍。
御史夫人?竟然来真?的啊!!
泽元立即背过身?去,不敢再看。
“子深!!”宁王踉跄着滚下榻,“子深!!”
“我冤枉啊!!!是夫人?要解我的衣袍!!绝对?不是我主动要求!!”
萧子深的眼神绝对?是要吃人?了!!
“滚出去。”
男人?的声?音如冰窖里捞出来的那般,简直要了宁王的命,宁王慌不择路地离开了客房,泽元也不敢多?待。
卧房里只他们二人?。
郁阙从榻上起身?,“既然不必伺候宁王,我告退了。”
萧默岂能放她走,“我若不来,你竟然还真?打算伺候宁王?”
素日里沉稳淡然,游刃有余的权相,此刻哪里还有半分淡定,怒意沉沉,非得问她个明白!
“宁王的衣袍,真?是你亲手解的?”
郁阙抬手,纤细的手腕被套上了精致繁复的累丝金镯,“真?的,我用这只手替宁王宽衣。”
“从前连伺候本官更?衣都不肯!今夜竟然乖乖伺候宁王?凭什么??”
郁阙仰头看向他,“这不是大人?你的目的么??活生生作践我,将我从一个洁身?自好之人?,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子!!命我换上这样裸露的衣袍,陪酒陪笑,陪你的宾客,还要陪宁王过夜。”
“本官何时命你陪其他男人?过夜?!”
“本官只问你肯不肯,你尽管拒绝。”
“由得了我么??!你不就是为了在沈彦面?前羞辱我!作践我!”郁阙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眸,眼底写满了对?他的憎恶,“陪宁王也总好过给你这样的奸臣做妾!宁王起码还是皇室中人?,地位高贵,以礼待人?,不像你、”
“住口!”
萧默将她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冷静了许久才压下怒气,“夫人?能看开最好!”
反手合上门。
“只是你存了伺候宁王的心思,宁王未必肯要你。夫人?在榻上如此呆板无趣,本官每每还未尽兴你就要求饶。还是留在本官身?边调教些时日再扔去宁王榻上!”
郁阙气极。
男人?目光沉沉,“现在,夫人?用哪只手解的宁王衣袍,就用那只手替本官宽衣!”
第38章
萧默没有带她回绿水苑,而就在这间客房里,已经素了两日,没想到?接结果是她私会?沈彦,还口口声声说伺候宁王好过伺候他。
她被迫跪着,跪了许久了,客房的榻上只铺着薄薄一层褥子,不似绿水苑的榻那般软绵。
她脖间还残留着酒香。
贴着雪背,轻轻吻嗅。
她从?他身上得到?过万般的羞辱,但哪一回?都?不似今夜这般。伏在榻上,双手紧紧攥着,指甲几乎嵌入肉里。
“你这般,与牲畜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