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向他求婚的。”施婳弯唇浅笑,在淡黄的琉璃灯光下,美得不可方物。
“怎么可能……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施婳精致的鹅蛋脸上愈发浮现轻哂,她一字一顿,冷淡而决绝,“求婚么,自然是因为仰慕,他是我认定的丈夫。”
……
庆功宴结束的时间不算太晚。
施婳心情不差,虽然中途有个小插曲。
但她记着贺珩最后哑口无言的表情,不得不说,还挺开心。
贺砚庭说了要派车接她,她便算计着时间,等同事们都散了,才谨慎小心地往停车场去。
她并不知晓的是。
与此同时,贺砚庭倚着宾利后座靠背,幽深凛冽的黑眸睨向刚刚驶出停车场的白色玛莎拉蒂。
车牌号熟稔。
是贺珩的。
眸色愈晦暗了三分,连车内的温度都随之降低。
前排司机不知何故,只觉得好冷,瑟瑟发颤。
少顷,通话接通。
男人低沉的嗓音透着几许旁人不易觉察的戾气:“杜森,查清贺珩今晚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