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洲似乎来了兴趣:“什么问题?”
“问我们一……”她想到啥,连忙闭嘴。
“你问这个干嘛?”
江屿洲的声音低沉。
“好奇。”
沈溢圆一噎,转过头:“我不记得了,你问别的人去吧。”
“江时月和我说了。”他慢条斯理道。
沈溢圆不可置信:“她和你说了?!”
迎着她的目光,江屿洲语气坦然:“也是她说你喝醉了,让我过来的。”
沈溢圆沉默了一下,用冰凉的手背压了压发烫的脸,满不在乎地“哦”了一声。
“所以你到底抽到了什么问题?”他语气很淡,似乎漫不经心。
沈溢圆还在心里骂江时月这个叛徒,闻言没好气道:“她不都告诉你了,问我们一夜几次么?”
“早知道我直接写个零,你被造谣又关我什么事?”沈溢圆自言自语地小声抱怨。
都因为江屿洲!她还喝了那么多酒?!
身体上方忽然压过来一道阴影。
江屿洲手撑在她头侧,他们俩靠的如此近,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你说什么?”
沈溢圆的碎碎念中断,她瞬间安静如鸡。
“没什么。”
江屿洲眸色深沉,忽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江屿洲,你……你干什么?”沈溢圆懵了。
“沈溢圆,说错话了就要受惩罚。”他低哑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在她耳边响起。
下一刻,他的吻落了下来。
他的吻不是浅尝辄止,而是霸道的、凶狠的,舌尖抵开她的唇,沈溢圆来不及抵抗,就被他攻陷城池。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掠夺。
男人的吻是毫无章法的,他的手牢牢握着她的腰,沈溢圆被迫仰起头,他吻的那么凶,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沈溢圆头脑一阵阵发晕,她快无法呼吸了。
沈溢圆的手推搡着他的胸膛,在挣扎中她的睡衣翻卷上去,他的掌心牢牢的贴合在她微凉的皮肤上,沈溢圆被他掌心的温度烫的一缩。
黑暗里,冷调的木质香和甜腻的果香纠缠在一起。
不知道吻了多久,江屿洲才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沈溢圆大口大口的喘息,瞪着江屿洲。
“你疯了?”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江屿洲看起来这么清冷禁欲的皮囊下,和别的普通男人没有任何不同,接吻竟然那么凶,如同色中饿鬼。
江屿洲看着沈溢圆,她眼尾微红,睫毛上还挂着一串水珠,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唇上覆着一层水光。
本来他只是想欺负她一下,没想到没收住,欺负狠了。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失控。
但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甚至还想要的更多。
克制住骨子那种暴虐的欲。望,江屿洲看着眼睛发红的沈溢圆,心忽的软了软。
他的妻子,似乎还是个小姑娘,有些事可能还要慢慢来。
沈溢圆舔了舔唇,舔到一层铁锈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