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它。”
宋識舟說,
白若薇,“…”
宋識舟沉聲,
“我說。”
“戴上它。”
“然後轉身,”
她用手比劃了一個圈兒,
“趴在哪兒,”
白若薇瞪大了眼睛,
“你要做什麽,你不可以,這裏是…”
白小姐緊張時有些粗枝大葉,那只項圈多餘的皮革暴露在外面,像一條尾巴一樣,
抓住了,
她逐漸收緊了手,
“白小姐,你要叫我什麽。”
怎麽又繞回到了這個最初的問題,
“宋…小姐。”
不對,
手上的力氣緊了一份,已經嵌入體內的信息素也少了一分,
白若薇的手麻了,
她是在…受刑嗎
“識舟…”
昙花的信息素強了一分,可是并沒有舒服的感覺,
還是不對,
“議長…議長小姐…”
“你要叫我,陳小姐。”
迷離的燈光晃在眼前,身後人好心揭示了正确答案,白若薇默念着這三個字,
“陳小姐”
宋識舟淡淡道,
“白小姐前幾天剛被心上人拒絕過,怎麽現在,又在自己的上司面前,軟成了一灘水,”
“你就是這樣喜歡你的愛人的嗎”
白若薇的腦子裏轟得一聲,
兩道熱淚順着她的眼角滑下,難以忍受的炙熱和高溫,粗糙的皮革狠壓着她的腺體,她想哭,她的心砰砰跳着,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瞪大了眼睛,窒息的感覺和信息素逼得她說不出話來,
“你…你怎麽能這麽說…簡直太過分了,”
“過分”
宋識舟揚眉,
“可是監察院天生要聽命于議院上司,我作為你的直系領導,不可以犯錯的下屬進行審訊程序嗎”
“更何況,還是一個犯了錯的下屬,”
白若薇咬着唇,眼睛閃了閃,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