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惊绝见状,朗笑出声,边嚼着?口中的果子,边打趣道:“妻主?害羞啦?”
谁知他话刚说完,便唔了一声,精致的眉头紧皱在了一起。
“怎么了?”
姜轻霄疑惑地说道。
青年抬起头看她,眸中刹那间便盈出了水光,抽抽鼻子后委屈地嘟囔道:“好酸啊”
闻言,姜轻霄抱着?他笑出了声,紧接着?轻轻地捂住了他的嘴,忍笑道:“别吐,酸了好,酸了泄火。”
而且,他确实也该泄泄火了。
这几日青年缠她缠得愈发紧了,几乎都是每晚三次,晨起又两次,偶尔兴起午睡后再一次,照这样下去,她自?己虽顶得住,可就怕柳惊绝会出问题。
闻言,柳惊绝强忍着?口中的酸味咽了下去,随即拉下她的手,眼尾泛红地瞪了她一眼。
“妻主?就会欺负我!”
闻言,姜轻霄将?他拢紧了怀中,柔声哄他,“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这次的保证很甜。”
接着?,她挑了一个稍小一点黄澄澄的果子,擦净了喂给了柳惊绝。
青年竟也垂头乖顺地衔了过去。
“怎么样?是不是很甜。”
醡浆果和别的果子不同,又大又红的是还未成熟的,发酸但是有去火的功效,成熟后便会变成黄色,味甜但是吃多了会上火。
柳惊绝小心翼翼地咬开一点后,瞬时?间甘甜的汁水便自?破皮出渗了出来,直漫到喉头。
他蓦地眼前一亮,连忙点了点头,含糊地说道:“好甜啊,轻轻你快尝尝。”
说着?,便下意识地倾身,含着?口中的果子吻住了她。
清甜的果汁在二人?唇齿间炸开,辗转厮磨间,渗透进双方的口津,使这一个吻充满了果味的清甜,最后尽数被青年吞入了腹中。
缠。绵悱恻的一吻结束后,柳惊绝气喘吁吁地靠在姜轻霄的怀中。
长指勾住了她胸前的一缕青丝,细细把玩。
眼尾颊边皆是情潮被勾起后泛滥的红晕。
“妻主?,甜吗?”
青年的清润如沁玉一般的嗓音,透着?丝喑哑。
姜轻霄抿了抿唇,回忆起方才?口中的滋味,笑道:“甜。”
谁知青年却轻哼了一声,攀上了她的肩膀,定定地望着?女人?,“那要妻主?说,我甜还是果子甜?”
姜轻霄哑然?失笑,怎的一颗野果的醋他都吃。
少顷,她啄吻了下柳惊绝的唇,笑道:“那自?然?是阿绝最甜。”
话音既落,她便被青年猝不及防地扑到在地。
背后是蓬松的草地,躺上去十分的柔软。
姜轻霄错愕地抬头,便见柳惊绝眼眸明亮地伏在了她胸前。
他的背后,是熠熠闪烁的星空。
“既然?我比那野果都甜,那妻主?不如吃我。”
话毕,柳惊绝便抖开了身上的披风,将?二人?兜头蒙住。
“妻主?,我们还未在野外试过呢,不如今夜就此一试”
一阵旷野的风吹过,崖顶所有的絮语低吟被卷携起,尽数消散在了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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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之日是个好天气,艳阳高照、春风和煦。
几乎整个响水村的村民都过来庆贺,小孩子们的嬉闹声更是不绝于耳,场面十分热闹。
柳惊绝因对外称是姜轻霄的远方表弟,且一直住在她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