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梨看看丈夫,又看看这卑鄙小人。
说真的,这话她其实是不信的,毕竟刚才这人的眼神太露骨,太直白了。
虽说不信,可看到身边的丈夫神情好了三分,明显就信了的模样,聪明的何玉梨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计较下去,要不然的话,她相公要是想多,觉得是自己不检点招惹来是非……
果然,何玉梨紧接着就听身边的男人出声开口。
“谭兄莫要如此,不过既然谭兄说了,在下信谭兄便是,只是谭兄,往后可莫要再这般鲁莽行事了,不是什么人都如在下这般好说话,通情理的,谭兄当谨言慎行,也免得以后再遭人误会便不好。”
谭德闻言,心里骂娘,面上却连连点头,拱手道谢。
“是是是,兄台教训的是,谭某在此谢过兄台。”
“唉,那倒不必了,你我同出巫中,乃是同乡,出门在外,理当相互照应。”
“哦?竟是同乡?请问兄台出自哪里?高姓大名啊?”,这可真巧了哎,又一个送上门来的同乡啊哎。
谭德心中暗喜,便听跟前的宋兴祖拱手道:“在下,岳州府、巫中郡、通阳县、白沙镇、满山村宋兴祖。”
这个自己出生的地方又穷又破又愚昧,若是可以,自己是不愿提及的,只可惜……
唉,罢了,正所谓英雄莫问出处,待到自己出人头地……哼!
“岳州府、巫中郡、通阳县、白沙镇、满山村宋兴祖?”,谭德嘴里不禁复述着这熟悉的地名,熟悉到一听,他就觉得定有关系的另一个名字。
“宋兴祖,宋兴祖?宋兴林?嘶~宋兄,你?你……”
面前此人,跟那同出白沙镇满山村的宋兴林,怕不是亲兄弟吧?
要不然怎么解释,一样的地方,一样的姓氏,还一样的辈份,一样的……谭德嘶了一声,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人,满脸的惊奇。
天,不会是这么巧的吧!
才想着如何对付宋兴林那该死的小气鬼,这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上门啦?
不怪谭德脑子活泛,毕竟按照常理来说,若是亲兄弟,或者不,哪怕是同族兄弟呢?考科举可是天大的事,这般的大事,若是同族的话,不该是共同进退,一起来赶考的吗?
结果眼前这位宋兴祖是自己孤身带着妻子来赶考,而那小气鬼却宁可带着外人,还把好东西分享给外人看,一点也没有照顾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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