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抱?
录节目的时候也就罢了,现在回了家,他还要受沈之弥的剥削吗?
好在沈之弥很快醒来了。
他只是有些困,睡着了,不至于喝一罐啤酒就会睡死。
沈之弥自己迷迷瞪瞪上了楼。
秦恻看了他一眼,转身进了书房。
进了书房,秦恻才想到自己没拿换洗衣物。
他又回到主卧。
主卧的房门没锁,秦恻推门进去,看到沈之弥在外间的小沙发上坐着。
那罐啤酒似乎对他还是有点影响。
沈之弥的耳朵有点红。
没有红得很厉害,但是从脖子到耳朵都弥漫着一种淡淡的粉,扑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尤其明显。
秦恻看了一眼,移开视线。
他下意识带了一下,关上主卧的门。
关上之后,秦恻又感觉有些不对。
门一关,卧室就成了一个封闭的小空间。
在这个空间里,只有他和沈之弥。
中途被烤串打断的思绪再次续上,秦恻脑海里又闪过早上沈之弥踢过来的那一脚。
一种浅淡的不自在从秦恻身上浮了上来,飘荡在卧室里。
沈之弥毫无所觉。
他看到秦恻进来,扒拉了一把头发,有些不高兴。
“你怎么又来这边睡?”沈之弥趴在沙发扶手上抱怨。
秦恻脚步微顿。
今天早上……沈之弥踹他的时候,应该还没醒,不至于发现他大早上去冲凉水澡。
但也说不准,谁知道这人是不是在装睡?
秦恻没回答,径直走到衣帽间,打开门走进去。
沈之弥睁大了眼睛:“这里竟然有个衣帽间?”
他走过去摸了摸墙壁。
这个衣帽间的门是嵌入在墙壁里的,和墙壁同色,乍看起来连缝隙都没有。
沈之弥在这住了那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发现这里有个隔门。
“我就说这房间那么大没有衣帽间不科学。”沈之弥吐槽,“你这衣帽间怎么搞得跟个密室似的。”
沈之弥说的话,秦恻一句都没听清。
这人半点自觉都没有,就这样突然靠过来,扒着他的肩膀探头往里看。
秦恻甚至能感觉到这人温热的吐息擦过自己耳边。
……
一只耳朵瞬间失去了知觉和听觉,秦恻木着脸往衣帽间里走,躲开身后的人。
沈之弥也跟了进来。
很快秦恻就发现这是个错误的决定。
他的衣帽间不算大,跟卧室比起来,是一个更窄小更封闭的空间。
沈之弥进来后,同样下意识拉了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