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抗,早就已经在各个方面拉响了警报。
…
同一时刻。
晦暗的房间中,摄像机滴滴地发出?记录声响。
“他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但现?在尚且还能保存理智。”
“有待观察。…”
祁粲今晚的举动已经是史无?前例地反常。
但他们并不能完全?相信,祁粲真的能把一个女人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对天之骄子祁大少而言——生命中最重要的,是权力,是财富,是地位。
如果在集团,在公?司,在重大项目,这些事业环节上他都已经无?法做出?正常的判断,那才是真正的病发……崩盘开始,大厦将倾。
那么,B省,一个地质条件如此特别的地方,一个…和?他如此有渊源的地方。
多适合送他上路啊。
“那个哑巴…”
“她似乎真的发出?了一点声音。”对面继续迟疑着报备。
“一点?”男人问。
“就是隐约一个字音。”
“说得并不清楚,并且无?法继续发声。”
“呵——”
失声者,发出?一两个音节很正常。但她的失声,并不是普通治疗手段可以恢复的。
至于为什么。
他还不清楚吗?
男人垂眸,优雅地笑了。
小哑巴还是不能说话,虽然能喊一声,但除此之外依然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咿咿呀呀的怪声。
她怎么可能为自己辩解,让别人听见?
她简直是最好的、最完美的替罪羊,是他从?多年前就准备好的完美品。
而她在祁粲心中占据的分量越重,就越是完美。
看祁粲今晚的样子,毒素入脑,为爱癫狂,简直…简直太浪漫了。
而当她被揭露,被报复,被污蔑。
又?该是多么有趣。
再多疯狂一点吧——
让你璀璨的名字,像火山一样彻底喷发。
…
…
祁粲带来的车队缓缓离开了时家。
但是,留下了今夜的狂宠神话!
那些诡谲的暗涌,豪门中人根本无?法发现?,他们只知道、祁大少的车队绵延了整条路、那一车的鲜切玫瑰满地都是、而最重要的是!
时听走的时候是被祁大少紧紧牵着手走的——
这在祁大少公?众视野中的露面中是第一次啊!
这样的姿态已经完全?说明,他那些话都是真的、他真的完全?站在时听那一边——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