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钱在哪儿?”“不必找了,那两枚铜钱是我做的手脚。你们放了我相公,这事他一点都不知道。”一道低沉的女声突然响起。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浅蓝色锦缎长裙,身材丰腴的中年女子。她神情淡漠地扫了袁子虚一眼,镇定地走到黄广发身边:“老爷,妾身连累你了。”南霸天权大势大,就算她今天不站出来,他早晚也会查到自己头上的。南霸天见到来人,愣了一下,不解地问道:“嫂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自问没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我们去里屋去说吧!这里人多嘴杂。”黄夫人冷漠地说道,搀扶着自己的相公朝里屋走去。袁子虚和南霸天跟在后面口,其余的人全都留下外面。“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黄广发痛心疾首地问道。黄夫人愤恨地看着南霸天,缓缓开口:“我膝下无儿无女,过继的那些庶子庶女都已成家立业,我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唯一让我夜不能寐的是我的胞妹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了。”“可能是年纪大了,最近一年多,经常做梦能梦见她,她在梦里总是哭着求我帮她惩罚害死她的那个人。”南霸天回忆了半晌才想起黄夫人的胞妹是谁:“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连她长什么样都忘了。”“哼,你这样薄情寡性的人,自然是不会记得。我妹妹十四岁就和你哥哥定下了婚约,可是你却趁你哥哥进京赶考之际,用卑鄙的手段玷污了我妹妹。”“我妹妹羞愤难当,:裁缝铺里看风水(三)“呵呵。”袁子虚斜睨了黄广发一眼,气势逼人:“事到如今,你还想让南霸天替你背锅?当年玷污那姑娘的人明明是你!”“你胡说什么?我相公怎么可能是那种人?你和南霸天是一丘之貉,你们想要把罪名栽赃给我相公,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黄夫人气的怒目圆睁,恨恨地咬着牙。“原先还听人说袁大师多么多么地厉害,而今看来也不过如此。为了银子也会昧着良心说谎话。”“你们修道之人这样随意诬陷别人,是会遭天谴的!”袁子虚耸耸肩:“我知道会遭天谴,所以我只说实话。”他把目光转向黄广发:“你是自己说,还是让我替你说?我知道你对当年的事很后悔,所以这些年一直积德行善。可是该来的还是要来,藏是藏不住的。”南霸天不敢置信地问道:“袁大师,你没算错吧?黄员外一向不好女色,他家里仅有的两个妾室还是他夫人逼着他纳的,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