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芊一边扯开他身上最后几片布褛,一边用伪装的亲昵语调呼唤着,【还是说……小柏?】
【唔!】
原本还逆来顺受的肉体突然剧烈抖动了一下,【看来就是这个了啊~君夫小柏】
少女得意地褪下肩上的丝带,灵活地向下一滑便溜到了他的两腿之间,鼻尖耸动,【在那边平时每天都有在沐浴么,小柏?】
【请不要这么叫我…陛下】
【真是不知悔改】
佰芊握住那尚还柔软的根器,指甲压进皮肉中,【再不记得的话,朕可就要失去耐心了】
【对不起…佰芊大人】
【既然心生歉意,那就把腿再张开一些,让朕瞧个仔细~】
生来还从未真正见过异性身体的皇帝既兴奋又紧张,一瞬间失去矜持的样子令她自己也惊愕住了。
手中的东西越来越热,她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只是用同样炽热但迷茫的目光盯着少年光溜溜的小肚子。
为了掩饰脸上的时态,佰芊索性将头埋得更深,双手死死按住了他的胳膊,他害怕得每每向后退缩一次,她就紧咬不放地向前逼近一步,直到他的脊背贴到了墙上。
【佰芊大人,您在做什么——那里是——】
【原来是长这个样子,像花苞一样】
气血上头的少女什么都听不见了,几乎是顺应本能伸出手指去触碰揉捏,一层层拨开坚挺茎秆顶端紧紧包裹纠缠在一起的花瓣,露出圆圆的菇首。
再回过神来耳边只剩下了他抽搐挣扎发出的惊呼,如雷贯耳吓得佰芊立刻松开了手,用同样惊慌的目光望向他。
【怎…怎么了,朕弄疼你了吗?】
皇后没有回话,捂住烂熟樱桃般的脸使劲摇了摇头,努力闭上眼睛似乎是在鼓励她继续下去。
诚然刚才因为初次见到对方的器具有些自乱阵脚,她这次下定决心不会客气了;于是两手扶住光滑的腰间,在汗液的润滑下向上探索,将单薄的衬衣朝两边一撕,完全还没有成熟的男性躯干赫然呈现。
佰芊只觉得一道热流正从脊背向下身扩散,头昏脑胀视线模糊,宫中分明燥热难耐,自己的身体却止不住地发颤,恍惚迷离之间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释放,水珠沿着大腿内檐滑落,虫蚁爬行一般的痒扰乱心智,很快在床边晚风的吹拂下泛起丝丝凉意。
何其不成体统,应当处于支配驾驭地位的她竟然先行一步降了对方,倘若此事被他传出去,自己登基以来每日装腔作势塑造威严女帝形象岂不是一夜崩塌?
佰芊不甘地咬住下唇,躁动的手掌更加肆无忌惮地四处摸索,终于找到了得以“报复”的机会。
【啊……君夫的这里,也像下面一样鼓起了】
她忍不住凑近了仔细观察少年的胸脯,又低头对比了一下自己那敏感的蟠桃翘尖,随即用抹上胭脂的指甲盖小心拨弄,【说不定也和女人一样,是一触即溃的弱点呢~?】
不料想,皇后的反应远超她的期待,哼唧反复的可爱模样显然不像是为了取悦自己而装出来的,两腿夹住她腰间的紧迫感无疑是本能表现——女帝佰芊魅然抿笑,尝到了掌握这具肉体的甜头,在与君夫的初夜中第一次开窍了,接着便不禁想要更多:手指挑逗还不够,更是用舌尖绕着周围擦舐,用尖锐的犬齿去啃咬……肚脐,两腋,耻首,所有地方都给出了她满意的反应。
第二次泄水来得很快,伴随柏舟皇后滚烫的割舍奉献,佰芊得偿所愿地收获征服的快感。
整个过程都没有一次像样的反抗,从最开始的轻咬到后来的吮吸,尊严连带着贞洁一同被扯开,幼稚的用以与心爱之人结缘的器具被无一遗漏地检查了个遍,却要忍耐着不能发出任何暴露感受的声音……最后无能为力地抱住女子的肩膀喷出了身体彻底屈服的证据。
两人都累得满头大汗,共同沉溺了许久,佰芊才松开手臂,故意在他怅然若失的注视下嚼动品味,沾有腥味的满溢精华在口中滚动融化着【唔~嗯~黏在舌根好难咽下去,不过这些是已经准备好生孩子的证据了吧,小柏公子挺会招女人喜欢的嘛】
佰芊脱下最后的纱衣,向前俯身调整好了姿势,将正欲夺取盘剥的小家伙深深挤进床垫中。
【接下来,公子就跟东帝国的那些人和回忆说再见吧~?】
虽然没有激烈的抵触和反抗让复仇少了乐趣,他即将失身前彷徨无神的惨淡脸倒也正是佰芊所乐意见到的。
自从得知姨母终于争得婚约要将那个女人的孩子许配给自己后便一直谋划酝酿着的皇帝、为此学习了许多羞于启齿的侮辱技巧的少女,早有意图要在今夜对她们发起报复。
将不共戴天之人的遗孤变成毫无尊严的玩偶随意践踏——距离这个目标只差关键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