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贺尧年在楼下,她忙完手上一点工作就跑了下去。
钻进贺尧年车里。
“三叔,你怎么来了?”
明黛打算小坐一下就回去,她还得继续上班,不能因为是老板女儿就搞特殊。
贺尧年自明黛上车就盯著明黛打量。
扫过明黛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看样子根本就没有撕心裂肺过,要不然肯定会有红肿的痕跡。
“来要手帕。”
明黛:“?”
手帕?
明黛反应过来。
她以为这事已经过去有些日子了,贺尧年应该早就忘记了。
“什么手帕?”
明黛装傻。
贺尧年高大的身体放鬆的靠在座椅上,把明黛面上那点不自在全都收入眼底。
“你说什么手帕?”
两人玩著文字游戏。
明黛佯装不知。
“我可能给忘了。”
她尷尬冲贺尧年笑笑。
“不好意思啊三叔。”
她並不是很想让贺尧年知道,她把那条被他用来擦她嘴的手帕一直齐齐整整的收在柜子里。
搞得她好像多珍视一样。
“莫庭川有给你送过手帕吗?”
贺尧年坐姿变了,微微直起上半身,眼神也从慵懒淡定变得危险。
“老实回答我。”
明黛別开视线。
理所当然,十分肯定地点头。
“送过。”
贺尧年心里的雀跃一下跌入谷底,摔了个四分五裂。
“所以你不记得我给你的那条手帕,但却清楚的记得並保存著莫庭川送你的手帕,是这个意思吗?”
明黛低头。
她像只好奇的小山雀,歪了下脑袋偷偷打量贺尧年。
见贺尧年眯著眼隨时要给她好看的样子,她又默默把脑袋转了回去。
“一条手帕而已,三叔干嘛这么在意。”
明黛不以为然,又突然想到什么。
她大眼睛费解地盯著贺尧年。
“三叔总不会是想要莫庭川的手帕吧。”
贺尧年缓缓舔了下唇瓣。
“明黛,你最好是没有在跟我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