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顾承允无语半天。
“不是,我说贺尧年,你再不济,也没到这个地步吧,你什么时候行情这么差了。”
“少说点吧。”
贺尧年被吵得头疼。
“你一来就蚊子一样嗡嗡个不停,消停一会儿可以吗?”
“不可以。”
顾承允瞪贺尧年。
“人长嘴就是说话的,我不说我会憋死的。”
贺尧年在耍嘴皮子这事上往往都不是顾承允的对手。
他现在只想赶紧清静下来。
“去哪儿?”
他问顾承允,“你想去哪儿玩?”
顾承允现在哪还有心思玩。
他兄弟都混到要撬別人墙角的地步了,这不倒反天罡嘛。
“是兄弟就给我说清楚,別怪我八婆一样打破沙锅问到底,我这是关心你,省得你哪天被人家男朋友打进医院。”
“她结婚了。”
贺尧年淡定的让顾承允崩溃。
顾承允:“???”
贺尧年半靠在办公桌上,姿態悠閒。
“我在等她离婚。”
顾承允想掐人中。
贺尧年摆弄了下手腕,举起给顾承允看。
“她送的,好看吧。”
明黛自送了贺尧年手錶后,贺尧年基本天天戴。
顾承允的天要塌了。
“这意思是,你们两个还两情相悦?”
贺尧年挑眉,颇为自信。
“没挑明,但差不多。”
“没挑明那岂不是你一个人的单相思。”
顾承允揉著太阳穴退回沙发倒了进去。
完蛋了。
贺尧年也变成恋爱脑了。
而且还是个一厢情愿的恋爱脑。
贺尧年笑看著顾承允跌进沙发,没忍住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