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黛目光游离,鏗鏘有力地否认。
“怎么会呢。”
她摇头,“我和三叔清清白白。”
说起来她也没有撒谎。
她和贺尧年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总不能因为她在心里覬覦贺尧年,就说她和贺尧年不清白吧。
没有这样的道理。
“那你脸红什么?”
贺尧年有时候坏的很。
他伸手轻戳了戳明黛血红的耳垂。
“你害羞了。”
这是一句陈述句。
明黛差点没跳起来。
她一把拍开贺尧年的手。
“三叔,不能这样。”
明黛正经得绷起红红的小脸。
怒视贺尧年。
“你这样不是印证了莫庭川的猜测嘛。”
贺尧年无辜。
“就我刚碰了你一下,我们就有一腿了?”
那这一腿也来得太容易了。
“我时常跟那么多人握手,那岂不是和人人都有一腿?”
明黛:“?”
歪理。
那能一样嘛。
握手和碰耳垂,这能是一样的含义吗?
“看你紧张的。”
贺尧年直起身坐回原位。
“放心吧,像莫庭川那样为了一己之私什么都可以拋弃的人,利益和你,他不可能有半点犹豫的。”
明黛也知道这个道理。
“那更大的利益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