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黛又不著痕跡瞥贺尧年。
三叔啊三叔,说句话啊!
这钱万一真要查起来的话……
贺尧年吃得差不多了,抽了纸巾优雅擦嘴。
“你既然怀疑是她拿的,那你去银行调流水不就行了。”
贺尧年淡淡看向贺尧远。
“你现在这么质问她,无非就是什么都没有查到,却还依旧怀疑她,不是吗?”
明黛:“?”
果真是这样吗?
贺尧远皱眉。
“不是怀疑她,而是这钱就得退给清莹,五百多万呢,不是小数字。”
“该不该的,你去找柳眉,钱是她收的不是吗?你现在再怎么逼问明黛,你跟明抢又有什么区別呢?”
贺尧年眯眼。
语调变得威胁。
“还是你根本就不管事实如何,你就想让明黛把莫清莹的这个损失给补上?”
贺尧远脸色大变。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那种人嘛。”
“大哥当然不是那种人。”
贺尧年有种气死人不偿命的钝感力。
“大哥有的是钱,隨便划给莫清莹一些,这事不也就过去了嘛。”
贺尧远想自掐人中。
他的钱难道就是大风吹来的嘛!
“我的意思是,这笔钱现在是莫名其妙不见了。”
“不见了就去查。”
贺尧年绕著弯子。
“查又不出,给又不想给,还想找个背黑锅的,大哥,要我说,这事是你那女儿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事我也听人提起过,那柳眉什么人啊,坑蒙拐骗多少年了,警方一直拿她没办法,莫清莹倒是胆子大,一个劲儿往里钻。”
贺尧年端起茶杯轻吹了吹里面飘著的一根茶叶。
视线扫向明黛。
“明黛也是个傻子,別人说柳眉珠宝好,她竟也信了。”
贺尧年冷笑。
“那天也是多亏了警察及时赶到,要不然明黛也得从兜里给柳眉掏钱不可。”
明黛:“……”
她那是演戏。
这事贺尧远倒不是很清楚。
闻言问明黛。
“你也差点买了假珠宝?”
明黛尷尬。
“我並不知道那是假珠宝,警察抓柳眉的时候,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也是后来才听说柳眉以假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