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安欲哭无泪,靠在门板上慢慢滑到了地上。
不远处的盒子里还放着那只死老鼠。
那黑漆漆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方向,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陈安安的脸色越加苍白,她捂着脑袋啊了一声,哭着跑进了卧室,呯的一声将门锁上。
……
方言之紧赶慢赶终于赶到了陈安安所住的小区。
他下了车,全幅武装后快步朝电梯走去。
几个人与他擦肩而过。
其中一人正在打电话。
“放心,你交待的事都办妥了。寄死老鼠,泼油漆,堵门,想来那陈安安现在一定被吓傻了。”
陈安安?
他嘴里说的是陈安安这个名字吧?
方言之脚步一顿,猛然转身看向大步离开的几人。
那几人看着一副痞痞的样子,很显然是混道的。
他们对陈安安做了什么?
寄老鼠?
泼油漆?
堵门?
这是人干的事吗?
是谁让他们这么干的?
方言之冷着一张脸就想追上去问个究竟。
可几个混混已经坐上了路边的车。
方言之思索片刻,转身快步朝电梯走去。
他还是先去看看陈安安吧。
可别真像他们所说的那样被吓傻了。
来到陈安安家门外,方言之看着门上的红油漆,以及杀人犯的女儿的字样,脸色沉沉。
刚刚那帮人真的太缺德了。
陈安安做错了什么?
“安安,你在不在?”
方言之在外面大声叫着陈安安的名字。
可陈安安此时正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用耳塞堵住了耳朵,坐在角落抱着自己。
门外的方言之叫了半天也没得到陈安安的回应,却惹来了对门住户不满。
“哎呀,一大早的真的烦死了。你是陈安安什么人啊?你要是再在这儿吵,我们就报警了。”
对门住着一对七十岁左右的老夫妻。
年纪大的人神经都有点衰落,两位老人家被陈安安家门口的动静吵得不堪其扰。
“抱歉,我是安安的朋友,我怕她出事,就过来看看。”
方言之和对方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