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我承认是我的问题,但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摆烂姿态。
季柃苔无言,“……”
………………
不知是羞还是恼。
车中短暂的沉默,卓之川低笑,气得季柃苔板着张脸,埋汰道:“哥,你这样是没有对象的,有也被气跑了。”
卓之川不信,挑眉看向他。
季柃苔大言不惭,一脸骄傲,“我留下来是因为我念旧,记得等你老了,还要给你端茶倒水。”
卓之川断言:“又骗人。”
“我怎么骗你了,你都没老,怎么知道我会骗你?”
季柃苔边说边抄起头嚯嚯捶向卓之川,被一手抵住不得前。
卓之川问:“你自己想想,之前还说长大伺候我,实现一次没?”
“怎么没有?”
季柃苔愣了片刻,好半天才回道:“……床上伺候就不是伺候啦?”
“你这是在哪学的?”
季柃苔恼怒,“我是十八,又不是八岁!再说了,我很好学的,哪里都能学!”
况且,是卓之川教得最多!
卓之川莫名的,有种带坏孩子的负罪感,不过他也有点疑惑,他家苔苔从哪里学来的东西,几天不见,会的不少。
甚至他都招架不住。
昨晚归根结底,还是季柃苔的锅。
两人睡得好好的,这小屁孩儿钻到被子给他来那么一下,再怎么清心寡欲的人也受不住,更何况身边是两辈子的爱人。
卓之川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能忍住他就是孙子,怎么想就怎么做了,季柃苔惹的火,冤有头债有主,就得季柃苔来灭。
结果……
卓之川承认,他是孙子了。
每次季柃苔用那副无辜的面容,抬眸说着最天真无邪的话,发红的眼角宣泄着方才的慌乱,一句轻轻地吃不下了
他就心软地卸掉按住季柃苔的力气,将人提起来怜惜的吻了吻,匆匆跑去卫生间洗个冷水澡。
卓之川叹气,他还年轻,还扛得住的,举起手腕看时间,抬头哄道:“小祖宗,你还有十分钟,跑跑还能赶得上,在学校有事就找哥,听话。”
“哦,那我勉为其难听话吧。”
季柃苔推开车门,拍拍屁股下车,这次没之前分开那么不舍,可能已经习惯和他哥分开几天,然后又在一起,总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哥哥,到了说一声。”
季柃苔没看见汽车影儿,才满脸开心跑去教室,沈潮坐在倒数第三排,给季柃苔占了位置,看见人进来,招了招手。
“活久见,今天怎么来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