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不自觉抬起,捏着少年嫩得能掐出水的两颊,将他的脸板正。
“不能睡,其它的还是可以的。”
赢玉眼前登时一亮,带着探寻问:“什么其它的?”
褚长扶微微倾身,离他近了一些,“接吻你能接受吗?”
赢玉大言不惭,“睡我都做好了准备,接个吻而已,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褚长扶看他兴致勃勃,没好意思打击他。
上次是谁一边说用了他,一边身子猛缩,恨不得退去椅子缝里?
她有些忧虑跟上次一样,提醒他,“要是接受不了就‘啊’一声叫停。”
说罢示意他‘啊’一声,定个信号。
赢玉不疑有他,张嘴便道:“啊——”
褚长扶:……好乖。
她几乎忍不住,嘴角微微地勾起一个细小的弧度来,难得的有了笑意,由衷的那种,从身到心都在愉悦。
自从褚家落败之后,日日都是背叛和杀人夺宝,每天过的水深火热,头疼不已,似乎只有跟赢玉在一起时才能有那么些轻松。
她指头用力,将赢玉下巴挑起,自己也矮下身子,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少年漂亮的唇形。
这厮每一个器官凑在一起好看,分开也好看,大概是刚吃过冰糖葫芦和饴糖,唇上有点点的嫣红,离得太近,能闻到明显地一股子甜甜气息。
褚长扶与他稍稍错开,最后一次预警,“我要亲你了。”
赢玉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催促道:“快点……”
更多的甜随着他张嘴泄露出来,不腻,是淡淡的那种。
褚长扶低头,一口亲了上去,切身尝到了那甜,更觉味道独特,带着属于少年本身的太阳气息,叫她尽数品了个正着。
赢玉瞳子震了震,眼眸微微睁大,盯着头顶朱红的幔帐,不知在发呆,还是震惊,许久都没有出声。
是被堵着不方便,还是怎么地?
褚长扶稍稍停顿了一下,给他喘息和求救的机会,赢玉还是没出声,于是她继续,更放肆,更大胆,“张嘴。”
赢玉不晓得是听话照做,还是被震到,老老实实开了口。
褚长扶攻城略地,舔到了他藏在两侧尖尖地小白牙,顺着弧度勾画了一下,怕这厮接受不了更过分的,及时止住,到此结束退出来,于离他不远的地方问他:“你怎么没有‘啊’呀?”
赢玉眼中先是点了火一般,亮了一下,恢复光彩,很快不满反问:“我为什么要‘啊’?”
褚长扶有些意外,“这么过分你居然都接受了?”
赢玉:“……”
听着这个语气好像他很没用一样,连这点程度都受不住。
以前不懂的时候确实以为会很难,自己肯定来不了,尤其是看过旁人恩爱之后,更觉厌恶,但不知为什么,真正做起来,只要人是褚长扶,对他干什么,他都觉得没关系。
拉他的手,咬他脖间,甚至是现在亲他,都自然而然顺理成章接受,没有一丝异样,还不希望停。
想让褚长扶对他做更多,俩人更亲密,天下第一好,比所有人关系都要近,做所有人都不能做的事。
赢玉忽而扯开衣襟,“我听人说,成了亲之后,肚兜之下丈夫和媳妇,想看就能看。”
他问道:“你想不想看?”
褚长扶:“……”
刚说他胖,他还喘上了。
她拍了拍少年,叫他更往里面睡了睡,自己跟着躺下,与少年并排,“下次吧,一点一点慢慢来,不用着急。”
她不急,赢玉反而躁了起来,目的没有达到,在她身旁翻来覆去,一会儿正面朝她,一会儿朝里,半响后忽而抓住她的手,掀开自己的肚兜,将她的手整个包了进去。
褚长扶:“……”
64。半入赘的状态。
褚长扶试图挣了一下,没脱手,赢玉握的很紧,扭执地拉着她的手,往上行,目光很是坚定,似乎她不依着就是不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