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爻伸出手狠狠敲在了苏鶯鶯的小脑袋上。
苏鶯鶯不解且委屈的捂著脑袋,问道:“你打我干啥?”
陈爻满脸无语道:“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绑匪啊?说撕票就撕票?”
苏鶯鶯一怔,旋即十分认真的说道:“嗯……確实不能撕票,我们得给她家里人打电话,然后让她家里拿钱赎人!”
陈爻:“……”
他有时候真想劈开苏鶯鶯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这种话都能说的出来?
陈爻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继续同苏鶯鶯计较,他看向校,一字一句的说道:“听好了!小爷我是採大盗!不管是十八岁的少女,还是四十多岁的少妇,小爷我都招收不误!”
“小妞,你要是想活下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说著,陈爻开始发出阵阵淫笑。
校被嚇得浑身颤抖。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我还是雏。”
“我有钱,有很多钱,我给你钱好不好。”
“然后你拿著钱去找……去找其他女人!一个不够,那就两个,三个,四个……”
陈爻眉头一挑,这校脑袋还是很好用的。
苏鶯鶯听了在一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咯咯咯……”
“一个都费劲,还俩三四五个!”
说著,苏鶯鶯一屁股端坐在地,扬起毛茸茸的小爪子,学著抽菸的模样,装出一副深邃沧桑的模样。
“我……我果然已经不算是男人了……”
陈爻被苏鶯鶯气的咬牙切齿。
这女人怎么不是在拆他的台就是在拆他台的路上。
不过话说回来……苏鶯鶯平时看手机看的都是什么?
怎么连无能丈夫语录都学会了?
“你闭嘴!”
陈爻指著苏鶯鶯。
苏鶯鶯翻了个白眼,不满的扭过头,摇著尾巴。
陈爻看向校,继续淫笑道:“小妞,別的女人哪有你这般妖嬈嫵媚?”
“刚刚你咔咔整的不是挺好的吗?来,美人,咱们再来一遍。”
此话一出,校满脸疑惑。
“我……我刚刚做什么了?”
陈爻眉头一皱,继续问道:“你真的不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