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起来,这股子认真深情劲儿一般人根本扛不住。
眉角眼梢尽是数不尽的风情。
低不可闻,近乎邀请的对着她:嗯。
这男人还真是会勾引人的妖孽。
酒香萦绕之际。
滚烫的唇,如一片雪花在尉迟长云唇上悄然落下。
温柔,也仅限于刚刚落下。
攻势强悍又凶又猛,带着燎原烈火,直接撬开他的唇齿,仿佛要用尽毕生力气,将他吞入腹中,与之融合。
没忍住。
尉迟长云闷哼了声。
听到闻玳玳耳里像是得到天大的鼓励。
她愈发显得粗鲁,本着揣着一种非要让他窒息而去的力量,过分加重、加深,就是要听他真情流露情喘息声
尉迟长云忍受不了的微微向后仰着脖颈,弯出一道优雅的弧度,他几乎快要无法换气,更不可能来得及回应。
一场完全是闻玳玳掌控、掠夺的主导。
他忍着痛,尝着带血的津|液,用一只手去护住她站立不稳的腰肢。
房间寂静。
醉意愈发浓烈的她,体力逐渐不支,她的行为举止开始越来越遵从本心,指尖轻轻搭在尉迟长云的脸颊上,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又四处游移。
尉迟长云轻轻将站不稳的人往怀中一带,几乎要融化成水,软塌塌的软在他地膝头,再缓缓揉入怀中,不给她伺机逃跑的机会。
也就是这样的一个动作,让他得到喘息,抓住她又要不老实的手,浅浅一勾唇,笑中带着撩|拨:大白天的,你急什么。
难道你晚上就让了?
尉迟长云轻轻地将她嘴角因津|液而湿润的几缕乱发,拨至耳后,略作整理了下,语气中透着难以捉摸的意味:你一姑娘家,倒是那事儿挺热衷。
酒意上头,闻玳玳满脑子只负责驱动最原始的本能,对那些修身洁行的冗赘之言毫无兴趣,等不及尉迟长云再说下去,又迫不及待地再次靠近。
躲得够及时,尉迟长云提前避开了。
没得逞的闻玳玳有些恼,怼他:徒儿是不是姑娘,师父难道不应该一清二楚吗?
行,一如既往的大胆。
不,是自从揭露了她的真面目后,她也不再伪装乖顺,嘴里就跟天天埋着炮仗似得,逮谁炸谁。
后来嘴上生猛不够,与他私下里,言辞举止更是无法无天。
依尉迟长云看,对这个徒弟若是再毫无底线地忍让与包容,那么他这个师父,就算是拥有临渊帝王的身份,恐怕也难以压制住她骁悍生猛的个性了。
没再继续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