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分明是恶性透支!”
晏听南低笑一声。
“对我的决策有意见?”
“意见大了……”
她反手去掐他手臂,却软绵绵使不上力。
“七天而已,你这是按七十年储备?”
“低估你自己了,软软。”
他手臂环过她腰肢,暗示意味极浓。
“你是我的战略资源,稀缺,不可再生。”
他咬她耳垂,嗓音蛊得要命。
“得囤够本,才敢出门。”
夜沉下去,灯带自动熄灭。
窗外有风掠过,吹得纱帘鼓起,像无声的浪。
她蜷在他怀里,听心跳由急到缓。
……
第二天清晨,苏软是在浑身酸痛中醒来的。
她迷迷糊糊伸手往旁边一摸,空的。
睁开眼,枕畔余温尚存,属于晏听南的那一侧已经整理平整。
她撑着坐起身,瞥见床头柜上的便签纸。
苍劲有力的字迹,属于晏听南。
软软:
航班早,看你睡得香,没舍得叫。
今早摸你脉,月事将至。
止痛药在左边抽屉,记得吃。
每天一个视频,不准不接。
晏听南。
苏软捏着便签纸,愣了三秒。
她掀开被子下床,脚刚沾地,腿心传来的微妙酸软让她嘶了一声。
果然。
内裤上一点暗红,像雪地里落下的梅。
她盯着那抹暗红,愣了两秒,随即表情变得无比精彩。
晏听南还真是算得比天气预报还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