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亲眼去瞧瞧,那个星球上是不是真的有哀丽秘榭这个地方。
已经过去有几日了,要不要打个视讯问问星期日,开拓者们有没有传信息回来?
说干就干,云潋给星期日拨去视讯,但好久都没人接。
云潋皱起眉看着手机有些不解,怎么会没人接。
难道翁法罗斯附近有特殊磁场影响通讯不成?
也不是没这种可能,云潋想明白之后稍微放下心一些,给星期日留言,让他看到之后就给自己回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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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丽秘榭的时间步入哀悼月,塞纳托斯的手拂过大地,提醒人们生命的循环与珍贵。
在这个月里要修整麦田周围的篱笆,为土地献上感恩祭,与先祖分享丰收的喜悦。
云潋上线的时候白厄正在修整篱笆,这个时节已经变得有些冷,但救世主却只着单衣,汗湿的背心紧紧贴着他起伏的脊背,勾勒出肩胛绷紧时清晰的轮廓。
他弯腰捡起一根粗壮的木桩时,小臂的肌肉猛然收紧,线条流畅又美观。
白厄半跪在篱笆边,专注地对付一段松脱的铁丝,钳子在他手中显得服帖。
用力绞紧铁丝的时候,牙关微微要紧,喉结绥中用力的动作种种地滚动一下,汗水顺着脸滑落,沿着下颌,滚过上下起伏的喉结,最终消失在敞开的领口深处。
新的木桩被他用锤子重重咂进土地,每一下撞击都让他紧实的腰腹和手臂爆发出巨大的力量,闷响声中,云潋欣赏着救世主的肉体。
得益于白厄一直锻炼身体,他的身材很好,云潋想到自己的细胳膊细腿,还有走两步就喘得要命的体质,对白厄是真心羡慕。
退一万步来讲,他为什么不能拥有这样健康的身体呢?
篱笆终于修整完,白厄直起身,周遭没人,他直接撩起衣角擦汗。
云潋带着欣赏的目光落在白厄身上,让陡然意识到他已经来了的救世主顿住了身形,然后僵硬着放下了衣服。
白厄走到另一边的大树下站着,他抬手作扇子扇风,嘿嘿一笑,“云潋,你来了。”
“嗯,你这是在做什么?”云潋应一声,询问他。
白厄挠头,“修整篱笆,等会儿还要做麦秸人。”
云潋看出他不好意思,闷笑一声,夸他,“身材不错。”
什,什么?
白厄被他突如其来的夸赞闹了个大红脸,耳朵都红透了,像枝头熟透的柿果。
云潋哈哈笑起来,有时候救世主逗起来还挺好玩的嘛。
救世主被他笑的羞恼,越发不自在,只能当做没听见的样子弯腰去将修篱笆的工具收起来。
直到往家走去的路上云潋说话的声音还带着笑,白厄面上滚烫的温度就一直没有降下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