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鞋尖无情地碾了碾还没有死透的小龙虾,眼梢不见喜怒。
望着乌珩时,眼底却又出现了笑意,“我靴子脏了。”
乌珩低下头,看见谢崇宜鞋面上的确溅了几滴变异生物的体。液,他抬手接走了谢崇宜手中的伞,牵着狗转身,“上车回去吧。”
蜀葵摇着尾巴跟着转身。
严阵以待以为要来场硬仗的其他人看着两人背影,张了张嘴,瞠目结舌。
“我们是来遛狗的?”
“如果他们能留在我们基地就好了。”
林梦之举着伞从他们面前没有表情的路过,“在这里给你们当牛做马吗?想什么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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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招待所的乌珩,径直钻进了食堂的厨房,那只绿头鸭被蜀葵和x齐力摁下,它只能愤怒地冲着已经打开了冰柜的闯入者呱呱叫个不停。
“好吵。”乌珩说。
x用翅膀捂住绿头鸭的嘴。
“这是什么奶?”乌珩拿起一瓶两升的奶,拧开瓶盖,嗅了嗅。
消耗的能量可以用能量核补充,但饥饿感却不能被抵消干净,他现在急需食物。
谢崇宜走进厨房时,乌珩正举着第不知道多少瓶奶在往嘴里灌,身后的长桌上横七竖八丢着一堆空瓶子。
“我给你做点吃的。”谢崇宜挽起衣袖,打开了乌珩旁边的另一台冰箱。
乌珩这才停下灌奶,“你什么时候会做饭的?”
“我不会。”谢崇宜朝乌珩轻轻一笑,“但我可以学。”
那肯定不会好吃。乌珩心想。
尽管心里这么想,可乌珩还是将手中的奶喝完之后,便关上了冰箱的门,等着吃谢崇宜做的饭。
“要打出去打。”顺便,他把打成一团的狗鸟鸭赶去了厨房外,绿头鸭趁乱反击,一口咬在了x的屁股上。
“妈妈妈妈妈妈——”
蜀葵趴在地上,不停咬着绿头鸭的两只脚,绿头鸭则在原地不停抬脚,踩着蜀葵的嘴筒子。
乌珩站到桌子的对面,看见谢崇宜很有条理地拿取食材,大部分肉都是虾肉,还有一整条色泽鲜艳的牛肉,另外是一些个头大得不像话的蔬菜。
“你在京州学的做饭?”
“没学过。”尽管吃过苦,谢崇宜不是一个在需要吃苦的时候就会吃点苦的人。
哪怕是高中那几年在汉州独居,他也有固定吃饭的餐厅,连热一顿饭都没有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