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仍旧没有回头。这些日子以来,旋翊、颜坞、陆圪对她的好,无微不至。可如今她才明白,这一切并非源于真心。她必须尽早解开契约,重新选择一位真正兽夫。不能继续耽搁了。这几个反派……实在是太过优秀了。她一路走过三个部落,见过无数雄性兽人,竟再没有一个能入得了她的眼。可再优秀,也不该让她迷失。感情可以培养,但现实却不等人。雨季说来就来,届时瘴气弥漫。若是没有稳定的伴侣护持,她独自一人难以生存。她低头盯着碗中的米饭,突然,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影。奇锦。他性子温和,说话轻声细语。确实……挺招人喜欢的。三个兽夫谁都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思。等她终于吃完,把碗筷轻轻搁下时,旋翊第一个起身走过去,将她打横抱起。“吃饱了?我打水回来了,洗个澡?”池菀靠在他的怀中,仰起头对他笑了笑。“谢谢你,旋翊。”旋翊的手臂猛然一紧。他一直以为,经过这么多日夜的相处,她终于开始慢慢向他靠近。可这一声“谢谢”,却让他心头一阵震。走进木屋后,他在床边缓缓将她放下。临走时,轻轻蹭了蹭那乌黑柔软的长发。随后,他退后半步站定。“发情期还没彻底过去。我能不能……站这儿?背对着你,保证不看。就想要离你近一点点。”其实发情期早已过去了大半。可就在那一刻,她轻飘飘的一句“谢谢”,猛地勒住了他的心。他只想离她再近一点。池菀心里清楚得很。要想解除契约,就必须让契约兽对自己产生真正的依赖。而眼下,最稳妥的办法,就是顺着它的情绪,给予安抚和回应。她缓缓地点了点头。“好,你转过去,别看。”旋翊一听这话,紧绷的肩膀立马松了下来。他迅速转身,背对着木桶。池菀低头解开了兽皮裙的系带,轻轻褪下衣物。她刚抬起手,正想仔细搓洗时,一缕冰凉的东西,搭在了她的左肩上。池菀微微一怔,低头一看,竟是旋翊的长发。她没多想,只是觉得那发丝触感实在特别,便下意识地伸手,将那缕长发捻了起来。那柔软的触感让她心头一痒。她又伸手轻轻扯了两缕从他背后垂下的发丝,开始慢慢编起辫子来。可她编到了一半时,手里的头发,突然不见了。她猛地抬头,却发现旋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回过身,目光落在她身上。池菀瞬间红透了脸。她双手死死捂住胸口。“你、你怎么回头了?不是说好不看的吗?”旋翊没答,视线落在她脸上。“我感觉你一直拽着我头发……以为你想说点什么。”他目光缓缓移到她手中那半截没编完的发辫上。“我没看清楚,就想着,回头问一下你。”池菀尴尬得指尖发烫,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没事儿,就是……你头发太长了,我就随手编了一下。”旋翊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往前挪了半步,膝盖贴上木桶边缘。“我的头发,你爱怎么弄都行。”池菀的手指无意识地蜷了蜷。他怎么会这样?明明是个冷面反派,是她任务中的敌人。可他偏偏在她最没防备的时候,用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她。不行……不能再心软了。她猛地回神,迅速低头。“没事了。”旋翊看着她别开的脸,眼底的光,一点点熄了。他知道,她又在推远他。每一次他靠近一点,她便退后一步。他懂她的防备,也明白她的顾虑。可明白,不代表不痛。但他什么都没说,慢慢转过身去。他到底……要咋做,才可以让她不再躲着他?是该放手成全,还是不顾一切地将她锁在身边?他不知道。池菀系紧兽皮裙的带子,指节用力,将柔软的皮绳缠绕两圈。整理好衣裙,抬起脚,轻巧地跨出木桶。一转身,旋翊,还背对着她,一动不动。池菀没多想,以为他只是还在等她收拾妥当。她上前一步,靠近了些。“之前说好要给你的滴血,一路赶路给忘了。现在闲下来了,趁这会儿吧。”话音刚落,她抬手去碰颈上的项链。那是一条银白色的细链,挂着一枚晶莹的水晶吊坠。可话还没落稳,旋翊转过身。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睛死死盯着池菀手里的项链。原来她刚才那么温和,不过是个幌子。她根本不是想亲近他,而是打着解契的主意。他多想问一句,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可他知道,这一问,或许就是永远的诀别。池菀刚想问句,“你咋了”。话还没出口,陆圪就猛地冲了进来。他站在门口,微微喘着气,头顶上,一对金灿灿的狮耳高高竖着。池菀的视线“唰”地就被那对耳朵牢牢勾了过去。手里的项链本就拿得松,这一愣神,链子“啪”地一声从指间滑落。那对耳朵上的金毛浓密,细软。随着他的呼吸,正一颤一颤地跳动着。陆圪一进门就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唇角一扬,立刻停下脚步,晃了一下脑袋。他低下头,主动往前迈了一步,凑到她的面前。“池菀!快看!我变出耳朵了!真出来了!你摸!我不跑!你尽管上手!”这哪是诱惑?分明是赤裸裸地勾引!她愣了一瞬,手却比脑子更快。指尖小心翼翼地蹭上那层金毛,那触感比她想象中还要酥麻。她忍不住又揉了揉。越揉,手就越舍不得放开。陆圪被她揉得眯起眼,眼角微微弯起。突然,他动作一低,手臂一伸,一把将她横抱起来。然后大步走到角落那张铺着厚厚干草和兽皮的床边。他将她轻轻放下,随后自己坐下,再顺势将她拉过来,稳稳圈在自己怀里。随即低下头,把脑袋往前送了送。“这样摸得更顺手,你使劲揉,别怕弄疼我。我真不躲,你随便揉多久都行。”池菀彻底放开了。两只手全压了上去,一手揉着左耳,一手掐了掐右耳的耳尖。那金毛蓬松柔软,蹭得她指尖发痒。她的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越揉越开心。一时间揉得入了迷。连陆圪的呼吸声什么时候渐渐变得粗重,她都没察觉。:()娇软恶雌想休夫,五个大佬悔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