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会他们又搞出什么事了吧?想到这,她赶紧退出空间。一出空间,嘴唇上传来酥麻的灼热感。旋翊还抱着她,心跳比刚才还快。她动了动,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手,是颜坞的。她摸了摸嘴唇,拼命回想。刚刚自己在空间里,然后……然后呢?有没有人碰过她?那阵突如其来的酥麻,是真实发生的,还是幻觉?刚才在空间里,是不是有人亲了她?那气息不像颜坞,是旋翊?心跳骤然加快,思绪乱成一团。她从未想过,那个答应只抱不碰的旋翊,会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事。他不是最懂分寸吗?可今晚,他打破了底线。是因为发情期?她明白那种被本能驱使的煎熬,也知道妖族在发情期有多难熬。可正因如此,她才更不敢轻易靠近。一旦失控,后果将无法挽回。而现在,那个后果,似乎已经悄然发生。池菀闭了闭眼,试图平复心跳。雄性到了那会儿,血脉翻涌,理智被本能一点点蚕食。他们只是想在混乱中找到一点安稳。再说她似乎也不亏。那次与颜坞短暂相触,空间才勉强涨到四十平。可这一次,空间竟直接翻倍,扩展到了八十平。是换人了?池菀心里升起疑问。还是说,旋翊刚突破,体内的灵力等级更高,因此激活空间的效率远超常人?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青阶意味着踏入真正修行者的门槛,灵力质与量都发生了质变。她想验证一下,悄悄抬头,朝旋翊看去。四周太暗,她只能瞧见他侧脸的轮廓。她没敢动,也不敢深想。现在不是做实验的时候,旋翊还在发情期边缘,气息紊乱,精神力波动强烈。万一她真的凑过去,激起了他的本能反应,后果不堪设想。更关键的是,她并不确定旋翊对她有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池菀盯着旋翊的脸,看了好半天。她试图从他平静的面容中看出一丝情绪的裂痕。可旋翊太冷静了。她垂下眼帘,手指悄悄从唇边收回。不能冲动,不能冒险。她太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在这群雄性中,她是最弱的一个,也是最不被信任的一个。尤其是旋翊,向来对她冷眼相待。旋翊不是颜坞,不会笑眯眯地装作不在意。她不知道的是旋翊根本没睡。哪怕他闭着眼,精神力却清清楚楚地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他咬住牙根,强迫自己冷静。可理智越是挣扎,本能就越发叫嚣。他想翻身,想将她压进怀里。可现实是,颜坞的手还搭在池菀腰上。旋翊知道,若他此刻有任何动作,颜坞一定会醒。而一旦撕破脸,不只是尴尬,更可能引发一场无法收场的冲突。池菀似有所感,眉头微微一皱。她的直觉在拉警报,像是有双眼睛,正死死盯着她。可她环顾四周,只有颜坞熟睡的侧脸,和旋翊那副沉静如水的睡颜。她轻轻摇了摇头,缓缓闭上了眼。旋翊听着她平稳的呼吸,一直紧绷的肩背终于一点点松弛下来。他屏住呼吸,缓缓地地将她往怀里带得更紧了些。低头,脸颊轻轻贴上她的发顶。一旁的颜坞其实也没真睡着。他知道旋翊虽表面冷静,但内心极易失控,尤其是在这个敏感时期。他不敢大意,更不敢真正入睡。于是,他睁着一只“心眼”,默默盯着旋翊的动作。直到听见旋翊的呼吸也慢慢沉了,才悄悄松了口气。他闭上眼,终于允许自己短暂地放松神经。第二天一早,池菀是从旋翊的怀抱中醒来的。她睁开眼,下意识抬手想揉眼睛,手肘却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微微抬头,正撞上旋翊棱角分明的下巴。“醒了?要不要去洗漱?”池菀一怔。才一晚上,怎么感觉他像换了个人?她脑子里一亮,立刻想到昨晚黑灯瞎火时偷偷滴的那几滴灵泉水。难道真的起作用了?她立刻低头,不动声色地瞄向他腰侧。果然,那道狰狞的旧疤,不见了。她心中一阵狂喜。可惜,腿上的伤被兽皮裙遮得严严实实,她看不见。至于其他小伤口她没敢多滴。一是灵泉水太珍贵。二是怕被人发现,惹上麻烦。身上伤口突然全没了,肯定惹人注意。旋翊再傻也会怀疑。颜坞更不是好糊弄的角色。但只要少了一道,别人根本发现不了。顶多以为是错觉,或是伤口自行愈合了。旋翊注意到她的眼神,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腰侧确实干干净净,连一点结痂的痕迹都没有。他微微皱眉。“怎么了?我这兽皮裙咋脏了?”他抬起手,拍了拍裙边并不存在的灰尘。他没提伤疤的事,池菀这才松了口气。“没脏,我们走吧。”旋翊没说话,可她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她根本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能治伤。昨晚她帮他疗伤,也没指望他谢她。可她图啥?既然她藏得这么深,那他也不问。这秘密,他替她守着。他小心地把她抱起来。然后他一步跨出,走到树洞口,脚下发力,两人落在地上。刚站定,就看见几个兽夫在林子里忙活。他们正弯腰在灌木丛中穿梭,手里拿着简陋的石矛和兽皮网,试图捕捉些小兽。昨夜暴雨倾盆,林中猎物稀少。他们脸上带着疲惫和焦虑,显然也为今日的食物发愁。昨晚没打猎,早上没肉吃。陆圪和隳鸢去河边洗了野果和地薯果回来。他们抱着兽皮袋,快步走回营地。隳鸢一瞧见她,脸上立刻堆满笑。“池菀,我洗好了,你吃哪个?”隳鸢身上的伤,也差不多好了。原本撕裂的皮肉如今结了痂,边缘微微泛红,但已不见血痕。八成是欧言昨晚帮过他们。池菀心里踏实了,今天赶路不会耽误。只要大家能顺利出发,接下来的行程就不会太过艰难。她目光落在地薯果上。“这东西……能直接吃?”颜坞拎着两块干净石头走过来。“虽然难吃,但有些兽爱吃。我不确定你喜不:()娇软恶雌想休夫,五个大佬悔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