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花为了白言,是命都不要的。
张灯说道:“但是你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反驳。”
松阿姨说:“她到底在哪儿?你告诉我。”
“你要去找她吗?”张灯问,“找到她要干什么?”
松阿姨很警惕,说道:“我找我女人,还能干什么?”
张灯身子往后倒在了椅子背上,以一种讳莫如深的目光看向她。
松阿姨道:“她肯定骗了你什么。”
“你不会以为她是什么好人吧?”松阿姨说,“说些为了孩子祈福的话?”
松阿姨说:“她和小偷乱搞,怀孕了,那小偷被抓了,她觉得自己养不了孩子,还没出月子就把孩子掐死了。”
张灯分不清究竟谁说的话更真,他只知道说出来的话如此恶毒,真相也只会更加可怖。
松阿姨说:“你不告诉我我也能找到她。”
“她这种人能去的地方没几个,”松阿姨道,“我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妈妈信教,女儿深受其害,长大后也信了教,这算什么,张灯想,没有比这个更清楚明白的代际创伤了。
张灯什么也没说,起身离开了。
卫原野中午吃饭前回来的,回来了给张灯桌上留下一大堆零食,行色匆匆道:“怎么样?”
张灯:“很好啊。”
“中午加班,”卫原野说,“你自己吃。”
黎麦道:“你就安心地去吧。”
结果刚说完,她手机响了,黄晶晶道:“你联系你妈妈了吗?”
黎麦道:“我当然没有。她又怎么了?”
黄晶晶:“她跟我发消息,说了很奇怪的话。”
“拜托我照顾好你,”黄晶晶说,“我电话打过去,没有人接听。”
黎麦手上的笔“啪”地一下掉在了桌上,然后滚落在地板上。
张灯对卫原野说:“你别干了。”
卫原野:“我本来加的也是这个班。”
张灯:“?”
黎麦给她妈妈打电话,一个又一个的电话打过去,全部石沉大海。
她有些茫然地看向了张灯,张灯道:“你先别着急。”
卫原野道:“跟我走。”
三个人午休时间还没到,就着急忙慌地披上外套往出跑,办公室里的人觉得很奇怪,洪姐探过头对身边的人说:“你说黎麦什么时候和新来的关系那么好了?”
“单身啊,”隔壁的人说,“情有可原。”
洪姐:“听说那俩人都有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