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让我明白,
有些理解,是超越课堂的。
你不需要我去救赎,
你只是需要有人,看见你。”
她搁下笔,
手掌有些发烫。
窗外传来远处的蝉鸣,
热意混着风,
让她想起那年春天初遇时的阳光——
阮至深站在教室门口,
笑着说:“老师好。”
那时一切都干净得近乎透明。
而如今,
那份透明被时间染上了颜色。
她又写道:
“你很聪明,也很敏感。
所以我知道,
你早已察觉我心里的动摇。
但请原谅我,
只能在这封信里承认一次——
我也曾因为你,而混乱。
可那份混乱,
不是爱情,是成长。”
她深吸一口气,
在信末写下:
“愿你有足够的温柔去拥抱世界,
也有足够的勇气去忘记我。
——寒襄星”
她没有折信,
只是轻轻放入文件夹,
夹在教学笔记之间。
信没有地址,
也没有打算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