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和腐烂、病疫脱不了干係的臭味。
它杀了人,然后把脏水泼到了我身上。”
“你是个炼金师。这种事,你不可能闻不出来。”
憎恶让炼金师脸上的肌肉拧成一团。
“我知道是你这变种人给我招来了灾祸!”
他的嗓音又尖又细,带著神经质的颤抖。
“是你!是你身上的邪恶引来了那些不洁之物!
现在还敢骚扰一个安分守己的市民?
滚!不然我喊卫兵了!”
一道阴影从旁边闪出,丹德里恩脸上掛著他那副万能的、试图让世界和平的微笑。
“先生,我们只是想了解一点情况。
比如,城里最近是不是有什么草药的需求特別大,或者———””
“滚!”
瓦莱里乌斯咆哮著,唾沫星子都快喷了出来。
“还有你这个油嘴滑舌的跟屁虫!”
好吧。
杰洛特眼里的温度彻底冷了下来。
他的左手缓缓抬起,手指在空气中做出一个几乎看不清的编织动作。
一股意志力正要脱手而出。
只要让他冷静下来就在那股无形的力量即將触及对方的瞬间。
瓦莱里乌斯睡袍下的马甲里,某样东西闪了一下。
一道极其黯淡的光。
一枚用黑橡木和浑浊琥珀製成的护符。
杰洛特感觉到自己的法印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然后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瓦莱里乌斯不知道自己刚在悬崖边上走了一遭,但他清晰地感觉到了一股冰冷的、试图钻进他脑子的东西。
这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你还想用你那骯脏的魔法控制我!”
他跟跪著向后退去,指著杰洛特的手抖得像风中的树叶。
“怪物!褻瀆自然的怪物!”
他没有关门,反而猛地转过身,冲向柜檯后面,嘴里还在疯狂地尖叫。
“我早就知道你们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下一秒,他又转了回来,手里死死抓著一个结构复杂的玻璃球。
“尝尝这个,你这该死的突变体!
我为你们这种东西特製的“狼祸”!”
他尖叫著,用尽全身力气將玻璃球扔了过来。
杰洛特的念头比闪电更快。
“丹德里恩,闭眼!气!”
他低吼著,左手向前猛地一推,一面金色的昆恩法印凭空炸开,像一面发光的盾。
同时右脚踏前,身体下沉,准备硬抗之后立刻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