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张叔。。。。。。”
她后退半步撞进男人怀里,珍珠发卡勾住了他的衬衫纽扣,“要、要不先喝点红酒吧,我有点点的紧张?”
套房内玫瑰精油的甜香氤氲,温雅指尖发颤地拔开红酒木塞时,软木断裂的脆响惊得她肩膀一缩。
张建国接过酒瓶,拇指蹭过她泛红的指关节:“我来。”
冰镇过的红酒在杯中荡漾出深宝石色,温雅仰头饮尽时酒液溢出唇角,顺着下巴滑入衣领。
张建国用指腹抹去那道痕迹,却被她突然咬住手指。
贝齿不轻不重地研磨着指节,杏眼里水光潋滟:“张叔喂我喝。。。。。。”
第二杯酒在交缠的唇舌间渡过去大半,温雅针织衫的珍珠纽扣不知何时松了两颗,锁骨凹陷处积着未咽尽的酒液。
张建国俯身舔舐时,她猛地揪住他后脑的发茬:“等、等一下。。。。。。”
踉跄着站起来指向浴室,“我。。。。。。我先去洗澡!”
磨砂玻璃后水声淅沥,人影在雾气中晃动。
张建国正松领带,突然听见“哗啦”一声,温雅踢倒了沐浴乳瓶子。
隔着门传来她带着鼻音的惊呼:“张叔不许偷看!”
他笑着摇头,却瞥见被水汽晕开的玻璃后,少女正偷偷将手掌贴上来,五指缓缓张开又蜷缩。
浴袍带子系得歪歪扭扭,温雅顶着湿漉漉的头发钻出来时,发梢的水珠甩在张建国脸上。
她像只受惊的兔子蹦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张叔。。。。。。该你了。”
花洒下张建国嗅到残留的玫瑰沐浴露香,忽然发现置物架上静静躺着温雅的珍珠发卡。
热气腾腾的浴室门开时,温雅正跪坐在玫瑰花瓣堆里。
见他裸着上身出来,瞬间用双手捂住眼睛,指缝却悄悄分开:“我、我还没准备好。。。。。。”
真丝睡裙肩带滑落,露出大片泛着粉色的肌肤。
张建国单膝跪上床垫,掌心覆上她发抖手:“那睡觉?”
温雅却突然扑过来,带着哭腔的颤音烫在他颈窝:“张叔,你会一直对我好的吧?”
泪珠滚落瞬间被他低头吻去,咸涩在舌尖化开:“当然!”
珍珠发卡随着温雅仰头的动作从发间滑落,她攥着被角的指尖发白,睫毛上还挂着未落的泪珠,像清晨花瓣上将坠未坠的露水。
张建国的手掌覆上她绷紧的脊背,透过真丝睡裙能摸到凸起的蝴蝶骨。
他低头吻她颤抖的眼睑,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怕就抱紧我。”
床头暖黄的灯光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墙上,随着动作起伏,像两株纠缠的藤蔓。
温雅突然蜷缩起脚趾,珍珠项链随着急促的呼吸在锁骨处晃动。
她慌乱地抓住张建国的手腕,指甲在他腕间压胜钱的红绳上刮出浅痕:“等等!我、我还没。。。。。。”
窗外的霓虹透过纱帘,在她瓷白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粉紫色光斑。
张建国顿住,喉结滚动时带出一道锋利的阴影:“要停吗?”
温雅摇头,却把脸深深埋进他颈窝,带着玫瑰香气的吐息拂过他突起的喉结:“你。。。。。。你轻一点。”
他俯身时,床榻上的玫瑰花瓣被碾出汁液,甜腻的香气在空气中炸开。
温雅攥紧床单的手指突然被十指相扣地按住,珍珠手链的搭扣“嗒”地一声弹开,莹白的珠子滚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