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这件事闹得太大,朱宾云他们自然也听说过。
眼看朱祁钰的脸拉了下来,朱宾仁用手肘推了一下堂弟,满脸堆笑地打招呼。
“原来是郕王爷当面,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请王爷恕罪!”
“你们还不快过来,拜见王爷?”
虽然朱祁钰已经被削去王爵,但这里离京城很远,叫王爷也不会有人追究。
朱宾云等人听到是郕王请他们喝酒吃饭,顿时热切起来,纷纷涌了过来。
“拜见王爷!”
“早就听说王爷大名,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朱祁钰知道,这些人都是朝廷养的草包,除了吃喝玩乐,剩下什么也不会。
不过他心里看不起这些人,脸上却是挂着热情的笑容。
“难得我们兄弟有缘,在这间客栈巧遇,大家一起喝一杯!”
早就饥肠辘辘的朱宾仁等人,也不再推辞,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坐下吃喝起来。
“宾仁兄好酒量,李辛快给宾仁兄满上!”
朱祁钰让朱宾仁朱宾云跟自己坐在一桌,一边给两人灌酒,一边闲聊。
“宾仁兄,你们是舒王后代,怎么如今连饭都吃不起了?”
朝廷每年要花大笔银子,供养宗室,朱宾仁他们过的再差,也不该穷到这种地步。
几杯酒下肚,朱宾仁也不像刚才那么谨慎,言语中带着几分无奈。
“还不是因为那些瓦剌狗!”
“每次边关一起战火,朝廷就要停发宗室俸禄,弄得我们青黄不接。”
朱祁钰的眼睛微微一转,故意顺着朱宾仁的话问道。
“可这次,不是皇帝陛下主动去打瓦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