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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飞行以后,终於到达中东地区。
程瀟肃走出机场,就看到费拉恩在前面等著他。
“嗨,我亲爱的朋友!”
二人拥抱在一起。
“费拉恩,非常感谢你,亲自来接我。”
程瀟肃说道。
“嗨,亲爱的程,能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
”走吧!程!我带你去我们的仓库,那傢伙嘴硬的很,我们怎么审讯他都不说。
程瀟肃拍了拍费拉恩的背,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些许距离。
中东乾燥灼热的空气裹挟著沙尘,与机场內冰冷的空调形成鲜明对比。
他眯起眼,適应著外面刺目的阳光。
“辛苦了,费拉恩。只要人没错,我自有办法让他开口。”
程瀟肃的声音很平静,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
费拉恩咧嘴一笑,露出被尼古丁熏黄的牙齿,他拍了拍程瀟肃的肩膀:“当然,我们办事,你放心!走,车就在那边。”
一辆满是尘土的越野车疾驰在崎嶇不平的道路上,將繁华的机场远远拋在身后,驶向城市边缘荒凉的工业区。
最终,车子在一个其貌不扬、锈跡斑斑的仓库大门前停下。
几个持枪的彪形大汉见到费拉恩,默默打开了门。
仓库內部空旷而阴暗,只有几盏昏黄的灯悬掛在高高的横樑上,空气中瀰漫著铁锈、机油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在仓库的正中央,一把孤零零的椅子上,绑著一个浑身是伤、耷拉著脑袋的男人。
“就是他?”
程瀟肃缓步上前,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產生迴响。
“没错,我们盯了他很久,確认他就是当年在汉东参与那件事的人之一,叫杜赫曼。”
费拉恩在一旁说道。
程瀟肃在男人面前站定,从怀中缓缓掏出一张泛黄的旧照片。
照片上,他和父亲並肩站著,两人脸上都洋溢著灿烂的笑容。
那是他毕业时拍的。
他將照片递到男人眼前。
“认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