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说着,第一针轻轻刺入吴主任的百会穴。吴主任微微皱眉,随即舒展开来。接着是风池、太阳穴,陈阳的手法很娴熟,每一针都精准到位。王杏花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不得不说,小陈这手艺,比县医院的老中医还强。”“这不废话吗,我这病县医院治不了,非得小陈才能治。”“最后一针。”陈阳说着,轻轻捻动针尾。吴主任长舒一口气:“感觉浑身都通透了。”下午2点左右,陈阳推着自行车出门,他得回城去了。吴若男送他到门口,趁没人注意,悄悄塞他兜里一个东西。陈阳摸了一下,原来是个手绢。“下周五见。”吴若男低声说道。陈阳会意地笑笑,摆摆手说:“不见不散。”……这天下午,阎埠贵正在院子里浇花,邮递员的自行车铃声打断了他的专注。“阎老师,有你们院的信。”邮递员小刘从绿色挎包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阎埠贵。阎埠贵看了下信封,上面写着秦京茹收。一般院子里有信,都是他来代收代送,因为他是文化人,又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知道信是给谁的。“劳烦您了,我先走了!”邮递员说完,骑上自行车就走了。阎埠贵连忙摆摆手:“好嘞,小事!”他推了推眼镜,翻来覆去看了两遍信封,心里直犯嘀咕:一个乡下丫头,居然还有人给她写信?“秦京茹!小秦!”阎埠贵捏着信往中院走,“有你信!”秦京茹正在水池边洗衣服,听见喊声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她接过信时,阎埠贵那双小眼睛一个劲儿往信封上瞟。“识不识字啊?要不我给你念念?”阎埠贵假意关心,实际他对信的内容十分好奇。“不用,我识字。”秦京茹把信往怀里一揣,扭头就往屋里走。阎埠贵撇撇嘴,只得回前院去了。回到屋里,秦京茹小心地拆开信封。信纸是从作业本上撕下来的,上面是她爹那狗爬一样的字体。才看了几行,她的脸就白了——信上说已经给她订了亲,一个月后就得回家结婚。“这这算怎么回事?”秦京茹的手直发抖。她前段时间是回村相了次亲,可当时明明说了不同意啊!怎么一转眼就给定下来了?“京茹,谁给你写的信?”秦淮茹挺着大肚子从里屋出来,看见堂妹脸色不对,便问道。秦京茹把信往桌上一拍:“姐,我爹给我定亲了!让我下个月回去结婚!”她的眉头紧皱着:“我连面都没露,怎么就给定下了?”秦淮茹拿起信看了看,叹了口气。这种事在乡下确实不少见,两家大人喝顿酒,儿女的终身大事就这么定了。秦淮茹把信折好,问道:“那你怎么打算的,回去结婚?”“我才不!”秦京茹猛地站起来道:“我连那人长啥样都快忘了,就记得又矮又丑!”她咬着嘴唇道:“我我:()四合院:天天吃肉,气死众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