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台汉兰达呈牛角状將七系逼停,车上哗啦啦跳下来四个壮汉。
四人均是没有做任何遮掩,甚至就在监控底下直接掏出了asp警用甩棍,来到七系后排位置,领头男子没有任何预警性动作地將手中甩棍砸向后排车窗。
一下!
两下!
车內的两个青年看著眼前的景象嚇得浑身颤抖。
“砰!”
第四下,车窗上的玻璃被砸碎。
领头男子丝毫不顾忌尖锐的碎玻璃,径直伸手从里面打开车门。
车门打开的一瞬间,剩余三人一起动手,將两个青年从车里拖了出来。
“你,你们是谁!”
四人没有说话。
“你们知道不知道我们是谁!”
四人依旧没有说话。
领头男子丝毫不理会两人的嘶吼。
期间,开车的司机想要下车,但是被其中一人一脚踹在车门上,憋在了车里。
剩余两人极为熟络地將二人按在后备箱上。
领头男子甩了下头,两人一手掐著两个青年脖子,另一只手薅著二人右手摆在了后备箱上。
“喜欢插手,手就別要了!”
话音落,男子擎起甩棍,疯狂向两个青年右手砸去。
“砰!”
每砸一下,骨头的碎裂声就好像在用磨盘磨豆子,並且都伴隨著一阵惨嚎。
不知道砸了多少下,两个青年的右手均是血肉模糊,瘫软成泥状。
显然,手中的骨头已经碎成粉尘。
“回去告诉你们身后的人,他们有底线,不代表可以践踏別人的底线!”
“尊敬是相互的!”
两个青年捂著右手瘫软在地上:
“你们是老张的人,你问问他是不是疯了,是不是不想活了!”
领头男子很是冷漠,头也不回带人开车离去。
司机见两台车走远,这才敢下车查看两个青年伤势。
“你踏马刚刚在干嘛!”
“为什么现在才下来!”
。。。
晚间,老张接到了周研墨的电话:
“为什么动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