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电话中又寒暄几句,期间没有任何背著徐末的意思。
电话掛断,韩鸡鸡看向徐末:
“我的诚意。”
徐末闻言陷入沉思。
韩鸡鸡也没有打扰的意思,轻抿著咖啡,时不时眉头轻皱,估计也觉得难喝的雅痞!
片刻后,徐末歪头看向韩鸡鸡:
“你听鸡贼啊,据我所知,贵省银保监的一把手已经被开启了问责机制,你拿他说事儿,是不是真把我当傻逼了啊?”
韩鸡鸡知道徐末这是想坐地起价,却也不怵。
身体前倾,几乎都要和徐末脸贴脸了。
“申叔不开口,就算贵省银保监一把手被拿下,也跟邱方国没有任何关係!”
“而且,如果你觉得安市的火真能烧到老张身上,那你就试试嘍!”
徐末眯眼死死盯著韩鸡鸡。
许久后,徐末突然脸色一变:
“你嚇唬我啊!”
韩鸡鸡没有说话,依旧半步不退地和徐末对视。
“哈哈,韩鸡鸡,你真是牛逼了啊!”
“你离我这么近,不能是性取向有问题吧!”
“真想开沟子,你得飞一趟成都!”
徐末的调侃没有引起韩鸡鸡任何的情绪波动。
“行了,贵省银保监一把手的位置我帮邱方国要了,安市的事情我会给王文鐸打电话的。”
韩鸡鸡没有说话,依旧死死盯著徐末。
“操!”
徐末无语地咒骂一声,隨即掏出手机拨通了王文鐸的电话。
“大舅哥晚上好呀。”
正和周天明喝酒的王文鐸心情显然不错,开口就是调侃。
“別扯犊子,我和韩鸡鸡在一块儿呢。”
徐末一句话点题,甚至都没说什么事儿,但王文鐸瞬间明白。
“呵呵,他要替老张给儿子求情啊!”
“是呢唄。”
“他韩鸡鸡的脸这么值钱呢,上下嘴一张,就要让网开一面,拿我当大白菜呢?”
韩鸡鸡听到王文鐸和徐末接二连三羞辱自己,再好的养气功夫也憋不住了。
“在安市一亩三分地上称王称霸,看来是给你胆子养肥了啊!”
“你再敢跟我扯一句用不著的,我就让邱方国在安市做个盆!”
王文鐸在韩致知眼里不过是个“赘婿”,靠著的是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