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教室里,鸦雀无声,只有粉笔与黑板摩擦发出的“沙沙”声。
白棠、丹恆和三月七面面相覷,皆是心存警惕,不断扫视著全班人。
……
白棠微微侧目,透过余光审视著身后的情形。
教室里共有六排座位,每排五个,加上她们这一排,总共有二十七名学生。
男女皆有,但由於灯光角度的缘故,再加上他们都戴著制服帽子,竟是一张脸也看不真切。
只能依稀通过髮型和制服的款式来分辨性別。
男生穿著长裤,女生则是裙装。
不过,他们的学生制服却与蓝星现代的款式大相逕庭,透著一股欧洲古典的韵味,颇似枫丹的穿著风格,可又比之更为前卫新潮些。
这让白棠一时有些拿捏不准,他们究竟是不是枫丹人。
此时此刻,教室里鸦雀无声,所有学生都低著头,对女教师在黑板上的书写恍若未觉,只是安静地翻阅著手中的书本。
究竟是在看些什么书呢?
白棠微微眯起双眼。
奇怪的是,那些书的封面竟然是一片空白,丝毫看不出端倪。
她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桌子,不出所料,空空如也。
同样,丹恆和三月七面前也是一无所有。
诡异的气氛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瀰漫开来,沉闷而压抑。
甚至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和女教师的粉笔与黑板摩擦发出的“沙沙”响。
环顾四周,白棠发现这间教室竟没有一扇窗户,四面墙壁封闭得严严实实,唯有前后两道门,这无疑是这里给人以压抑感的原因之一。
种种跡象表明,这个教室並不简单。
忽然,女教师放下了手中的粉笔,缓缓转过身来,似乎准备开始讲课。
白棠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黑板上,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满了字跡,潦草至极,根本无法辨认。
这写的东西,下面那些学生真的能看懂吗?
片刻的思索后,白棠似乎想通了什么。
现在,自己正身处监狱怪谈的游戏当中,面前这位所谓的教师,很可能只是一个偽装的诡异。
说不定是它不会写字,只是隨意涂鸦几笔,做做样子罢了。
“同学们……”
就在这时,女教师开口了。
她的嗓音依旧毫无感情。
“在继续上课之前,容我为了照顾新学生,再说一遍这间教室的规则。”
“规则?”丹恆皱了皱眉,奇怪道。
“嘘!”三月七连忙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胳膊,示意他別出声。
白棠则是目不转睛地盯著讲台上的身影,等待著她吐露更多的信息。
女教师看向白棠三人,目光扫过每一张面孔,“这里,是需要遵守#039;规则#039;的教室。在这里,违背规则,就意味著死亡。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