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幼宜直接抢过水杯,一饮而尽。
她的这个动作,让周围的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知道喝水。
应该没傻吧?
喝完后,谢幼宜把水杯放到顾玄卿的手里,“还有吗?”
“有!”宋屿阑直接把水壶提了过来,又倒了一杯水。
谢幼宜直接端过,咕咚咕咚一下全喝完。
终於感觉胸口那种像是火烧一样的感觉减轻了一些,嘴巴也没有这么干了。
她的目光將面前的人一一扫过。
头一阵沉沉的,大脑一片空白,竟然什么也想不起来,眼中也全是茫然的神情。
她不禁抬手捶了捶头。
“哎哎哎!不能动,不能动,还扎著针呢。”院正连忙阻止。
谢幼宜抬手摸了摸,手指碰到一根针,调皮地弹了一下。
“祖宗,不能动这些针!真的不能动!”院正的胆子都要嚇破了。
顾玄卿一把握住谢幼宜的手。
“幼宜,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头还痛不痛?”
“幼宜?”谢幼宜听著这个名字,一脸茫然,把手从顾玄卿的手里抽出来指了指自己,“我?幼宜?”
一屋子的人本就高高悬起的心差一点跳出嗓子眼。
这是痴傻了吗?
顾玄卿朝她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是的,幼宜是你的名字,小时候,叫长乐,你还有一个封號:长乐郡主。”
“幼宜,长乐郡主?”谢幼宜的脑中还是一片空白。
面前站著的这些人,一个个都很担忧地看著她,她只觉得亲切,可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长乐,我是父亲。”宋亷蹲在谢幼宜面前,一脸慈爱的看著她,“没事的,想不起来没有关係,因为你的头受伤了,治好后,就是这样,你別害怕,我们都是你最亲最亲的人。”
“对,我们都是你最亲的人,我是你的大哥哥。”
“我是你的二哥哥。”
“我是你的三哥哥。”
谢幼宜的目光依次扫过三人,然后落到院正的身上。
“长乐郡主,是太医院的院正。”院正也连忙和宋家一人一样自报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