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的香味飘了进来。
奚晴荷已经带著人亲自把菜餚全部端了进来。
她偷偷地瞄了一眼,没有见到东家的身影。
“全都退下吧,不用伺候了。”顾玄卿吩咐一声。
“是。”奚晴荷回了之后,连忙退了出去。
“还有,任何人都不要过来打扰。”顾玄卿又补充了一句。
“大人放心,绝对无人敢来打扰。”奚睛荷说完,关上了房门。
內室可以听到外面的动静,谢幼宜还抱著枕头。
她的心情真是矛盾极了。
顾玄卿走了进来,看著她此时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虽然忍得极为难受,但是,与她周旋一下,也不失为一种妙不可言的情趣。
“不是饿了吗?菜餚都准备好了。”他走到床前,朝她伸出手。
谢幼宜没握他的手,自己下床,双脚一落地,竟然感觉下肢一阵酸软无力。
什么都没有做呢,怎么会这么乏累。
她真的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累的事情,犁两亩地也不过如此了吧。
她强撑著往外面走。
刚来到桌前,顾玄卿一把將她抱了起来。
“坐我腿上吃。”
“你的腿太硬了,我坐椅子。”
“你还嫌硬了?”
谢幼宜的脸顿时红得像煮透的虾子。
“硬也是因为你,必须坐。”顾玄卿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坐下的那一瞬间,谢幼宜想哭。
明明同是血肉,不应该柔软舒服吗?怎么和铁块一样。
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她调整了一下姿势。
“嗯!”头顶突然传来一声闷哼。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种声音,是顾玄卿发出来的吗?
“不许动!”顾玄卿咬著牙,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我难受。”谢幼宜有些委屈。
“我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