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廝的脸,北软软有印象。
他是负责打扫院落的小廝,不会主动巴结任何一人,每天就是做他该做的事。
真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大的野心。
北软软动了动指尖,绿藤直接將那个小廝绑住了。
不仅如此,绿藤还顺势把小廝的下巴给卸了,找出藏在牙齿的毒药。
北软软拍了拍手,“没別的事了,大家都回去吧,今晚没別的事,就別出来走动了。”
眾人一头雾水,但还是乖乖听命,“是!”
北软软一步步走向那个小廝,认真看了看小廝的面容,“你如今死不了,要不要坦白从宽呢?”
小廝看了一眼北软软,没有吭声。
绿藤则是自作主张,把小廝的下巴装回去了。
北软软盯著他的脖子,然后上前直接撕去小廝的偽装。
等小廝露出真容的时候,北软软盯著这个白种人,冷笑一声,“说吧,你是谁?”
那白种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一口不太流利的语言,“我只是拿钱办事,只要我按她说的做,事成之后会给我一大笔银子,还能送我离开大青。”
北软软眯了眯眼,“指使你的是谁?”
白种人低下头,“我不能说。”
北软软不再追问,反正放蛇的人抓到了。
他背后是什么人,轮不到北软软去关心。
没等太长时间,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寧亲王带著顺王侧妃张氏过来了。
张氏匆忙而至,也顾不得披头散髮。
她看到被绑著的白种人,一脸茫然,“他是谁?”
北软软好心解释一句,“他就是把毒蛇放进顺王世子房间的人。”
张氏闻言,气得直接冲了上去,伸出五爪就朝那个男人的脸上抓去,“你竟敢这般对我的舜之!”
“舜之他还是个几岁的孩子,你为什么要害他?”
白种人闪躲著张氏那疯婆子似的打骂,但因为绿藤的捆绑,他只能硬生生扛著。
寧亲王让人拦下张氏,看向白种人,“本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是何人指使你的?”
白种人咬了咬牙,没有吭声。
寧亲王继而又说,“你现在不说,就没有机会开口了。”
也就是说,他现在不坦白,那么便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