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峭直接把自己的佩刀交出去了,他带的人,也一併交了。
毕竟,他们是来谈事的,又不是来刺杀天皇的。
交出佩刀后,魏峭等人被带到了一处偏殿等候。
然后松本一郎去请天皇,他便退出去了。
魏峭也不急,直接坐在榻上,闭目休息。
没有等很长时间,便有人前来传话,“魏使臣,天皇在茶室接见您,请隨我来。”
“知道了。”
魏峭这才睁开双眼,站起身后,整理了一下衣冠,这才隨人前往正殿。
踏入茶室后,魏峭便看见一身黑袍的男人,跪坐在桌前,后背挺直,如松柏似的。
那男人身形修长挺拔,一头乌黑长髮束起,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更添几分不羈。
他的脸庞轮廓深邃,眉如墨画,细长的双眼微微上挑,眼眸深邃如幽潭,透著一种难以捉摸的神秘。
高挺的鼻樑下,薄唇紧抿,带著与生俱来的威严。
他身著的黑袍上绣著金色的樱纹路,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著微光,更衬得他气质超凡。
魏峭心中暗自惊嘆,东瀛天皇竟有如此出眾的容貌与气质。
东裕天皇缓缓抬起眉眼,目光平静地落在魏峭身上,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大青使臣,这一路辛苦了。”
魏峭连忙拱手行礼,“天皇客气,魏峭此次前来,是有事不得不与天皇相商。”
东裕天皇微微点头,“请入座。”
示意魏峭入座,一场关乎两国的交谈,就此拉开帷幕。
魏峭如东裕天皇所愿,坐在了编织的蒲团上。
魏峭坐下后,直视东裕天皇,“天皇,漳南水师在海域巡视的时候,与东瀛船只相遇。”
“东瀛船只在我朝海域境內,已是越界。”
“不仅如此,东瀛士兵主动挑衅攻击我朝水师,引起战爭。”
东裕天皇听后,脸上並无太多波澜,只是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缓缓道:“魏使臣,此事或许有误会。”
“我东瀛船只不会无故越界挑衅大青。”
“海上不比陆地,会有很多危险。”
“也许是船只迷失了方向,又或是遭遇了恶劣海况,才会误入贵国海域。”
这是要推卸责任,想要大事化小呢。
魏峭挑了挑眉眼,淡声说道,“此战的死伤,天皇不打算给个说法吗?”
东裕天皇放下茶盏,目光深邃地看著魏峭,“魏使臣莫急,我需要时间,方能查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