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嫿摇摇头。
裴云澈、云褚眼中的怒火熊熊燃起。
云褚阴阳怪气道:“太子日理万机,怎么还拨冗来这里?”
“裴墨染”看似愧疚地垂下眼,淡淡的解释:“本宫有事耽搁了,听说蛮蛮出事就立即赶来了。”
云褚冷嘁。
“裴墨染,你可真让人瞧不起!你知道裴玉珠对蛮蛮做了什么吗?你还配当男人吗?你今日来做什么秀?连妻儿都护不住!”裴云澈咬牙切齿。
“裴墨染”目露震惊,他的脸上隨之出现心疼、怜悯,“蛮蛮……”
“已经没事了,多亏贤王殿下救了我。”云清嫿摇摇头,挤出一个笑。
“这便好。“裴墨染”有些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裴云澈目露狐疑,警觉的盯著“裴墨染”看。
云清嫿怕他露馅,赶忙拉著他上马车。
马车上,二人相对无言。
假裴墨染尷尬地搓搓手,“你……没事吧?前几日,是我不好。”
云清嫿象徵性地笑了笑,她讳莫如深道:“你辛苦了。”
他似乎听懂了,脸僵住了。
……
皇上的病越来越重,据说已经难以上朝。
没过三日,一天夜里箬竹来了。
云清嫿匆忙披上外袍,立即接见。
她小心翼翼地问:“嬤嬤,出什么事了?”
箬竹的唇动了动,鼻樑陡然发酸,声音颤著,“陛下,陛下……怕是不成了!”
云清嫿的心咯噔一响。
太快了……
她换好衣物,梳好髮髻,正好碰见了“裴墨染”,二人立即进宫。
云清嫿的心剧烈跳动,在寂静的黑夜里,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今夜绝对不太平。
但她不明白,裴墨染究竟去哪儿了?
皇上都快驾崩了,狗男人的事还没干完吗?